把事情偷换到方状元和连墓岛身上,冀唐的戏不可能那么容易收场。严朔看似奚落冀唐,其实是把冀唐往受害者的角度推。他们之间,有无可能……”
杭澈:“勾结么?”
贺嫣:“严朔白捡了冀夫人养的五只噬魂妖的内丹,冀唐那种急功近利之人,竟能毫无意见任严朔豪夺,要么冀唐有把柄在严朔手上,要么他们勾结。若是前者,严朔为了继续要挟利用冀唐,而帮冀唐打掩护便也说得通;若是后者,他们勾结的利益点又是什么?”
说到此处,他们二人同时陷入沉默——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利益点肯定干净不了。
破晓的朝晖刺透夜幕,山间第一缕阳光正好打在山洞口上,把严朔阴鸷的脸照得亮堂,五官也分明起来。
解惊雁蹙着的眉松了松,才意识到自己掌心已经汗湿。
严朔似乎就在等那缕阳光,他颇为享受地迎着光扬起脸,似笑非笑道:“怎么,你瞪了我半天,是对我不满么?你看啊,因为你在,我之前不敢飞出长安令,只能委屈长安令让人用手插上,长安令第一次如此屈尊。你还有何不满意?”
解惊雁怒道:“你休得强词夺理!如何发令只是形式问题,你又抢别人的东西!”
严朔冷笑:“那五只噬魂妖是冀夫人养的,你是替冀夫人来说理?她夫君都没管,你管什么?还是说,那五只噬魂妖是涿玉君掐死的,你认为丹元应属于涿玉君?涿玉君当时可没表态,他都没说,你急什么,难道是涿玉君命你来讨说法?涿玉君可不像这样的人。”
解惊雁:“不是我小师哥!”
严朔:“既然涿玉君都没意见,你何必来为难我?”
解惊雁:“这不是为难你,而是匡扶道义!你不要偷换概念!”
严朔揪着“为难”一说胡搅蛮缠:“你为难我还少么?”
说完灿然展颜轻笑起来。
解惊雁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晃得有些恍惚,哽着脖子怒道:“强词夺理!”
严朔道:“你追了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