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他,逼你去送死的事儿他做不出,你还是好好操心他会不会到时自己先献阵,别累你年轻守寡……”
贺嫣:“……”
震惊之大,已经哑口无言了。
杭家长幼有序,杭澈没有中途打断春信君的话,他微沉了脸等春信君说完,有些恳切地道:“曾叔祖父。”
这是在央求春信君不要再说了。
春信君翻了一个白眼:“人家笑天小友不愿嫁你,你逼他成亲又是何苦?况且我也不想害人家大好青年守寡,哦,你们婚契都答了,已经是夫妻。但形式上这个主婚人我却不能当。你们俩何时情投意合再来找我,只要老头儿到时没死,一定给你们主婚。”
春信君停了停,又道:“杭澈,在婚姻一事上,你真是快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连杭昕当年被强娶都比你强,好歹当年娄朗对杭昕是有心的,单相思的人是娄朗而不是咱杭家的人。”
杭澈:“……”
贺嫣:“……”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神展开。
杭澈笔直跪下,不肯放弃:“曾叔祖父,孩儿是一定要娶他的。”
春信君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咱们杭家重情,代代伉俪皆是两情相悦,譬如你父亲去了你母亲殉情跟随,我虽烦透了他俩这种甩手不管事的做法,但好歹他俩于夫妻之义上,别人挑不出错处。”
春信君训完杭澈,转头好言好语对贺嫣道:“笑天小友,你别惊讶,杭家这样的夫妻很多不止他父母一对,哦,你是不是被吓到了?别怕,并不是说若杭澈去了就要你殉情的意思,杭家家法没写这一条。”
他停了一下,有些同情道:“不过剩下的那个人孤零零地守寡也怪可怜的。”
既而又神秘得意地笑道:“你猜杭家几代长辈,为何独独我能活到现在?哈哈哈,全仗我终身未娶。虽然说我这个老光棍给祖上丢人,但也好过杭澈这种单相思,他比我丢人。”
顿了顿,春信君又恨铁不成钢地一笑,转对杭澈道:“他对你无意,你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