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苏泽浅憋得难受,眼睛都红了,倔上了,咬牙道:“我不走!”
陷在阴暗情绪里的莫洵不耐烦,第三次从房间了扔人出去。
被扔出去的苏泽浅差点哭出来,他很久很久没觉得这么委屈了。
白兔子被动静闹出来,捧着个白瓷碗,里面淡金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桂花味,兔子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碗帝流浆,就又变得甜蜜蜜啦。”
苏泽浅没表情的看着碗。
维持着石章模样的章杨文弱弱开口:“哭不出来的人,缓解心情也只有睡一觉了吧?”
莫洵是不需要睡觉的,那就只能让他醉过去。
苏泽浅端起碗往屋里走。
莫洵睁眼看他。
光线昏暗的室内,唯有男人的眼睛是明亮的,明亮中带着凶狠的味道。
如同困兽。
苏泽浅端着碗在莫洵身前蹲下,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莫洵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桂花味溢出来,莫洵厌恶地皱眉,苏泽浅把碗里的东西往自己嘴里灌进去。
装帝流浆的碗巴掌大小,苏泽浅一口闷下去,眨眼就见了底。
年轻人虽然洗了精伐了髓,但到底还在人类范畴中,哪能这样乱来。
莫洵快吓死了,生气绝望一瞬间全被抛到了脑后:“等等,你……”
他伸手就去夺碗,哪曾想苏泽浅动作更快,一把揪住莫洵衣领把他往自己身上扯。
唇和唇贴在了一起,一点都不温柔的凶狠撞击。
桂花味的液体从一人口中渡入另一个的口中。
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苏泽浅舌头一顶,强迫莫洵咽了下去,而这个时候莫洵连挣扎都没来得及。
酒意刹那间就冲上了脑门,莫洵火大,张嘴就是一咬。
苏泽浅“嘶”得往后躲,一舔嘴唇,满口血腥。
年轻人被咬出火来:“担心没影的事是吃饱了撑着吗——你又不吃饭!给我乖乖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