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让人不禁后背发寒。
柏流冷冷地说:“你知道他咬死了我们多少人吗?”
柏流不等秦旨尧回答兀自道:“他刚才冲进了洞穴,伤到了我们的雌性。”
秦旨尧一开始是没机会插话,现在是真无语了,“伤到了雌性?死了吗?”
“什么?”柏流没反应过来,修斯着急得快哭了,一边挣扎一边哀求:“我求你不要这么做,他是无辜的。”
“修斯。”秦旨尧感激地看了眼修斯,继续道:“你也说他只是伤了雌性,但你们呢?你们一来就让我们死了十九个人,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你们部落的人才是有生命的吗?”
柏流:“……”
修斯:“……”
柏流和修斯皆是一怔,修斯心里道:秦旨尧果然还是这么缺乏常识啊,雄性怎么能和雌性相比,一个部落就算雄性死掉大半,只要还有足够配种的雄性,部落就不会受到根本影响,但如果雌性没了,有再多雄性也恢复不了啊。
柏流眼里的怒气更胜,就算是雄性,那个人也让他们损去了二十三头了。柏流一手扼住秦旨尧的脖子,沉声道:“你确实是无辜的,不过他的目的是你,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就算是毁了你!”
秦旨尧心里一惊,后背紧紧贴上了洞壁。柏流松开了对修斯的钳制,把药草直往秦旨尧嘴里塞。
“你滚开!”修斯发疯地推打柏流,却也不能阻止他的暴行。
柏流紧捏着秦旨尧的嘴巴,把药草一点点往里塞。
“唔!”秦旨尧呜咽一声,腮帮子被捏得生疼,嘴里的青草味道青涩,有些甜腻。
直到把一整株草喂给秦旨尧吃了,柏流才松开秦旨尧的嘴巴,拉着秦旨尧往外走。
修斯连忙跟上,“你要带他去哪儿?”
“洞穴。”柏流冷冷地道,声音不含一丝情绪。
秦旨尧舔舔嘴里的青草残渣,反正都吃完了,便没有把嘴里带着青草味道的口水吐出。
“你!太过分了!”修斯怒吼着,“我不会原谅你的!”
柏流微微一顿,继而变成了兽形。
修斯见柏流收到影响心里顿时涌起了报复成功的快感,一字一顿道:“柏流,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是没开花的雄菘草。”柏流只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