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然后就被人形的严泽抱住了。
严泽紧紧抱着秦旨尧,因为秦旨尧曾经无缘无故昏迷一天甚至呼吸停止,这次又昏睡了许久还不醒,严泽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况,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怕那样的噩梦再次重演,见他醒来终于放下心来。
“大瞎子。”秦旨尧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冒烟,下面的衣物感太明显,秦旨尧动了动僵硬的手臂,想用手摸一摸下面。
严泽想起什么,连忙按住秦旨尧的身体。
“大瞎子?”秦旨尧挣了挣,抽气着道:“你干什么?好疼。”
“啊,对不起。”严泽说着把手伸到秦旨尧下面,快速拔出了里面的塞子。
塞子离开时发出了‘啵~’的声响,秦旨尧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大量白色的液体从秦旨尧红肿的穴口流出。
“你居然真没出来。”秦旨尧瞪大了眼睛,缩了缩后穴,后面果然舒服了很多,只是好像没有完全合上,有东西不受他控制地流出来了。
“就这么抱着我睡舒服吗?怪不得腰这么酸。”秦旨尧没多想,只是感觉尺寸有些不对,大瞎子好像变小了,可能疲软状态就是这样的吧。
“呵呵……”严泽舒了口气,他没听懂秦旨尧的话,对着秦旨尧讪笑,拿着塞子的手背身身后。
秦旨尧狐疑地看了眼严泽,直觉不对,大瞎子怎么笑的这么古怪?秦旨尧看向自己的下身,自己未着寸缕,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膝盖上和手肘都很疼,秦旨尧发现每个手肘和膝盖都红了一大片,印着很深的草痕,有轻微破皮,是跪地上时压出来的。胸口还有几处较浅的草的压痕,后背也疼,秦旨尧想后面也应该差不多是这样。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专门到地方打野战,这不是找罪受吗?这种是还是得在shuang上做才舒服,可惜他没这个条件。
啊,对了,大瞎子送他的礼物呢?记得他没有取下来啊。
秦旨尧摸了摸脖子,又左右看了看,他的衣服散乱在一边,没有红色的胡萝卜。
“阿泽,我的胡萝卜呢?”
“啊?”严泽把手更往后藏了藏,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大声说:“呃,旨尧我们去洗澡吧,你下面很不舒服吧。”
被严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