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自己回到他的身边。
许庚被方才的亲吻弄得发懵,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许晏之也不说话。只是他看着许晏之憔悴的面容,实在有些担忧。
“庄主……”许庚终于开口,“一切安好?”
“不好。”言简意赅。
“?”许庚忙抬头去看,莫非有什么意外?殷无迹没有死?莫明宫残余势力没有摆平?哦,对了,庄主把无名剑给了李霜鹜?莫非出了什么事?
“谁让你跟殷无迹一起跳崖的?”冷冰冰的询问。
“我并无此意,只是当时情势太急,不慎被殷无迹拖下悬崖。”许庚连忙解释。
“那你倒是有空夺剑?”询问中带有一丝愠怒。
“我担心殷无迹一起将无名剑扔入谷底,所以擅做主张,请庄主责罚。”虽然请罪之话他非常习惯地就脱口而出。虽然他不知道庄主为何把自己以命所换的无名剑交给李霜鹜,但庄主自有庄主的安排。
许晏之一时语塞,该怎么说?你的性命比无名剑重要?说出来这呆瓜又会作何反应,大概根本听不懂吧,或者觉得又是别有用心吧。
想着,许晏之叹了口气,也罢,“告诉我,那日之后的事情。”
“我掉下崖后,被冲到一处岸边,被一个打渔的女子救起。”许庚想了想,以最简单的言语概括,其中多少凶险似乎都如过眼云烟般轻松。
“哦?”许晏之挑眉,“就是方才那个女子?”
“是,就是铃儿。”许庚没觉出异样,如是答道。
“你们一个铃儿,一个许哥哥,”许晏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倒是亲热得很。”
许庚并没有听出其中不妥,只是自顾自继续汇报:“她救了我的命,又一路陪我到这里,人是极好的。”
许庚想,或许可以跟庄主请示一下,挪点银子让他给金铃带回去还给白浅。
“呵呵,确实是好的,走路都要搂搂抱抱的,这一路感情培养得倒是不错得很。”
想到方才院中许庚抱着那女子一路走来的情景,如此亲密,心中一阵愤懑。
“铃儿因为陪我赶路,腿脚受了伤,不方便行路。”看庄主有些不高兴,许庚解释道。
“救命之恩,一路相助,这当涌泉相报了,你是要以身相许吗?”
许庚没听出其中滋味,一板一眼回道:“我身属凡庄,怎可轻许他人。”
“哦,所以若凡庄没有了,你就许给她了是吧。”一开始只是玩笑,却越讲越当真,许晏之怒从心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庚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让庄主连凡庄没有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明天就让她走。”许晏之冷冷道。
“可……”许庚想到金铃寸步难行的样子,道,“她还有伤在身。”
这是第一次,许庚对于自己的要求没有立即答是。
“你拒绝我?”许晏之从上而下看着许庚,“为了一个乡村野妇?”
“属下不敢。”许庚连忙低眉,“属下等下就安排她回去。”
听到许庚的自称又从我改为属下,再看他听话的样子。许晏之心里如同突然被一块大石头堵了起来,竟是无从发泄。
许晏之头一低,埋到许庚的颈项,闷声道:“罢了,你要留便留下吧。”
许庚不解,但也没有答话。
见许庚没有反应,许晏之又抬起头来,“怎么,不高兴了?”
许庚愕然,不高兴,说自己吗?
“属下不敢。”
“还说没有?我让你怎么自称的?”许晏之抚了抚许庚的脑袋,“不高兴也没关系,依你就是了。”
怎样都好,人在就好,比什么都好。
“谢庄主,等铃…金铃一养好伤,我就让她回乡。”
“谢意要实在一点。”许晏之勾了勾许庚的鼻子。
“?”许庚依旧不解。
许晏之将脸凑近许庚,直到两人的呼吸再一次交错,压低声音,“亲一个。”
“……”许庚沉默,顿了顿,微微抬高下巴,在许晏之的嘴角轻轻印了一口。
许庚刚要退开,却又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