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作战位置后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密文电报唐元帅——”
封乾的话音在此微微一顿,刹那之后便接上去:“不肖子毅峣,恳请父亲出兵相助,共逐北方……虽原定时机未到,然南方孙系虎视在侧,今而卞都已定,北方主戈,可与之离不可与之合;未如驱而吞之、取而代之——请父亲早作定夺!”
电报报文以明文形式直达北方政/府,等到呈上北方政府首脑、特级上将彭泽跃的桌案上时,将近大半个华国的军/政高层都知道了这封电报的内容。
绝大多数人对这其中的威胁皆是嗤之以鼻——即便是唐大帅因旧时抗击敌寇得多数民心民意,他的儿子也不可能有那个能力调动唐大帅手下的军队;更何况众人有几个不知道,当年唐毅峣在唐家就因一事遭唐大帅鞭笞三日米水不入,后驱逐家门改名易姓……这么多年来,有几个还记得那个少时曾冠绝京华惊艳四方的唐家少帅呢?
而这其中,信了这封电报的却是南方政府孙系的人马。
孙总统的府上于是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总统,我们是否可以趁卞都乏力之时,与北方两面夹击?若是失了唐毅峣在卞都的势力,其父唐永天可就相当于断了一臂。”
“……你以为当年唐毅峣不惜改名易姓,只为卞都那巴掌大的地方?这么多年了……那时候年幼如他就有那样的谈吐与远见,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他到底走到哪一步连我也猜不到。常有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不是顾忌唐毅峣的势力,就单凭唐永天那杯远水,我怎么会忍受卞都那里一颗钉子越楔越深?事到如今,我看不透——唐永天与唐毅峣,谁是谁的臂膀之力,尚未可知啊……”
“依总统所言,我们就按兵不动隔岸观火?”
“自然也不能丝毫不做反应,这一次唐毅峣直接越过我与南方对话,又是用明文电报,若是丝毫没有回应自然是露了怯……如今唐毅峣既然敢公然宣战,自然是有那个甚至两头开战的实力,情况未明前我们倒是不能和他撕破了脸;不如也调用临近的作战单位,助助声势也就罢了——切记一要可靠,二则不可冒进,——否则让人吞了去就得不偿失了。”
“可若是这样一来,唐家真拿下了北方,在转身对付我们,这不就……”
“唐毅峣这一次摆明了是要与北方斗个你死我活了,这你都看不出来吗?不知道这沈凡是如何一位人物……只听说唐毅峣身边有一位恶鬼面柳阎王,却不知道有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