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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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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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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常常怯弱的一方。但刑鸣今天胆儿是真肥了,竟不无讽刺地笑了,重复一遍:“你现在不敢要我了。”

    虞仲夜身体力行,让自己的一部分楔入刑鸣的身体。

    我要你。

    他说。

    第89章

    一场暴行结束,刑鸣完完全全动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条子,连丝绒被子都碰不得,更别说直接躺下了。他只能趴着睡觉,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优美的后背。

    床上污迹斑斑,混合着血迹、泪迹还有精斑。一个人的爱、欲与生命凭证,全齐活了。

    虞仲夜抽罢刑鸣一顿鞭子,又泄完自己欲望,便坐在他的床边吸烟。刑鸣趴在床上昏睡了两个钟头,这两个钟头里,虞仲夜烟不离手,一根灭了,一根又燃。

    然后刑鸣终于睡饱了,动了动,睁开眼睛。

    乍一眼,看见满屋子缭绕的烟雾,虞仲夜那张极英俊的面容就半隐在烟雾中。

    虞仲夜见刑鸣醒了,便把自己叼着的烟递在他的唇前,淡淡道:“止疼的。”

    背疼,屁股也疼,刑鸣将信将疑地凑上去,咬住虞仲夜刚刚咬过的滤嘴,小心翼翼吸了一口。外国烟,味儿很呛人,但这种唇与唇间接触碰的湿润温暖令人舒服,如接一个浅浅的吻。

    还真觉得背上那阵火烧火燎的痛感有所缓解,兴许是烟碱暂时麻痹了人的痛觉神经。

    刑鸣有点上瘾了。虞仲夜想把拿烟的手抽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吸了几大口。

    这一下吸猛了,刑鸣呛着咳了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起身开窗,湿爽的河风一下吹入房间,吹散一房烟味。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的药?”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的,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药取来,问虞仲夜:“需要我吗?”

    虞仲夜道:“我来就好。”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的……不需要我吗?”

    刑鸣还在內间的大床上趴着,看不见门口的harold说这话时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harold的普通话很标准,比字正腔圆更难得的是他饱含水分的嗓音,情绪储备得深厚而饱满,不难令人产生一些缠绵悱恻的联想。这种情绪可能林思泉有过,骆优也有过。

    钱权已是春药,何况还有这样一张英俊的脸,这些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是丰收季的果实,任明珠台台长采摘。刑鸣不无同情地这么想着。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场,虞仲夜取来伤药回到內间,耐心地将伤药敷在刑鸣的伤处,每敷一处都问他:“疼不疼?”

    刑鸣满眼茫然,一遍遍捣蒜似的点头:“疼。”

    舌头破了,声音听来含糊不清,有点可爱。

    虞仲夜捧起刑鸣的头,亲了亲他的前额,温柔得与方才施暴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疼是让你长记性,做事得考虑后果。”

    方才那鬼迷心窍般的杀人念头已经没了,刑鸣自己也后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软,他想撑起身体辩两句,一身疼痛立马敲醒了他,又不得不蔫回去。被子滑下一些,露出半截屁股与一道若隐若现的沟槽。

    曾有那么一阵子,虞仲夜对刑鸣的身体需求强烈,他自己清楚了解这种需求无关爱欲,只是本能。他注视他的眼中时时可见一种褫夺一切的欲望,非常露骨,他想侵入,想征服,甚至想在《东方视界》直播中途就让老林把人带回家来弄。

    这种兽类的本能正在消退。

    虞仲夜倾身靠近刑鸣,手指轻轻划过他破损的嘴角,突然问:“你要什么?”

    刑鸣望着虞仲夜,不知对方缘何问起,不知自己如何作答。

    虞仲夜又问一遍:“你要什么?”

    刑鸣的眼珠慌乱地转动。

    “想清楚你要什么。”

    虞仲夜起身,要走。

    刑鸣伸手,试图挽留虞仲夜的离去,但他的手指仅在空中虚晃一下,便又无力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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