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么一个懦弱而卑劣的家伙赔上性命并不值得,快点走吧。霍伯特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及他的……宠物,”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皱了皱眉,“之纯的情况日趋稳定,皮肤上的烧伤也在恢复,你没有多少时间逃命了。”
天气本来有些阴,阳光却毫无征兆地来了。漏过指缝,怎么也抓不住。
她把那截头骨吞入口中,尽管异物的入侵让喉管很不舒服,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她想让自己腹中的胎儿从中汲取营养,成长得更快。
一种迁徙很久的舟车劳顿的疲乏压向她的眼睫,红唇黑发的女人在阳光下哼着歌,轻轻拍打腹部,满足地阖起了双眼。
终于拥有了梦境中才会拥有的童年,含哺鼓腹,四处布满鲜花、糖果和百褶裙。没有天花、痢疾和百日咳,也没有一个老家伙发出酸味的阴茎。
她打算托付终身的那个男人也没有为了十万美元就一去不回,他扬起拳头,打落了那个龌龊老家伙的牙齿。他说,“想恐吓我那就来吧,我会再一次打掉你的牙齿!她不是用金钱衡量的妓女,她是我的妻子!”
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脚步声于门口停驻。宓娜听见身后响起了一个粗重的男人声音:“杀了这个女人前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毕竟,她可是殷之纯的缪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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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傥按照惯例去探望自己被关于病房的恋人时,从路边摊的报纸上得知了宓娜的死讯。报纸上说怀有身孕的女人失足从窗台跌落,骨盆摔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碎末。
大概是为了掩饰女人死前遭到轮奸的真相。
导演三池来探望摇滚偶像,捎带上了电影的男主角郝透。单眼皮男孩把一卷装着磁带的小型录音机递给了对方,录音机上还贴着一块十足娘炮的心形粘纸。
“录音已经完成了,还在做后期的调整。这是我自己录的,你可以听听看……”男孩战战兢兢的模样活像接受老师检阅,“其实这首歌还是你唱最合适,可他们偏把它交给了我……”
在他烧伤入院的这些日子里,电影主题曲终究是完成了。
还未公映便是如潮的好评,娱乐圈的大门再次为这个男孩敞开。
“bec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