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给了殷之纯和他的整形师男朋友,只有他把赞美的眼神给了我。我可早就羡慕死了你们这一对一对的卿卿我我,也想身体力行地感受一回‘爱情’!”
“你疯了吗?”郝透当下失声大叫,“他对人妖、变性人感不感兴趣我不知道,可霍伯特绝对不喜欢男人!”
“因为我守好了最后一道关卡,他还不知道我是男人。”
“你胆敢欺瞒一个魔鬼,”单眼皮男孩手足并用,张口就嚷,恨不能当即就劝服对方悬崖勒马,“简直是找死!找死!”
“不喜欢男人?没准儿他会为我改变。”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万菲满脸不以为然。她细眉微扬,将嗓音掐得柔肠百结,十分笃定地娇笑起来,“你忘记罗彬家乡的那杆‘乙炔焊枪’了吗?”
“殷之纯在他身边待了十年,也受控制了十年,可霍伯特从来没有碰过他。”郝透颇为不屑地回敬了对方一个眼白,“你还觉得那个美国佬会为你改变吗?”
“这个……”金发美人垂下“她”的漂亮脑瓜,寻思了好半晌后,猛一拍大腿说,“看来这变性手术还是得做!”
“你真的想变成女人吗?”虽然这人似乎乐衷于拆散自己和谢罗彬,可男孩的善良天性让他早已把“她”当作了朋友。“我想当时罗彬答应为你免费手术,如果你真的想做,早就可以做了。不是吗?”
“可是……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啊。”失神地与那双清澈稚气的单眼皮眼睛对视好一阵,素来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金发美人难得的低眉丧气,轻声说道,“我与我爱的那个男人永远不会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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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了迟傥的住所,结果看见一个提着编织篮的黑人妇女走出了房门。屋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稚嫩清脆的声音,“妈妈,别忘了给我带一只欧石南和百合编织的花环回来!”
殷之纯在门外静静伫立了一会儿,随后拉下帽檐,将脸埋藏于帽兜里。
往整形医院的方向走去。
好在那个人只是搬了家,还没换一份工作,还没彻彻底底遁迹于自己的视野。
“你搬家了吗?”接诊室里,摇滚偶像以一个整形手术咨询者的身份问向整形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