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哗啦掉在地上。尤西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费力地套用着自己的阴茎,希望它能勃发到一个让对方满意的样子。
“这玩意儿虽然不够大,但它保管好用……”他的阴茎确实不够大,和这肥胖敦实的身躯根本不成正比,胖警察一面把唾液涂抹在龟头上,一面开始自说自话地叨叨,“我以前听别人说你对警察的‘情有独钟’,我还不相信……我从未碰过男人……女人也很少碰……你大可以放心,我没有病……”
那双淡色眼眸一直以一种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阴茎终于完全勃起了,他将他压在了桌子上,迫不及待地去脱他的衣服。
一切准备就绪,可身下的男人忽然不配合地用膝盖在他腹部顶了一下。
“你……你太胖了……会压死我的……”摇滚偶像将露着下体的胖警察一把推开,起身走往了门外。
与警察局长李迎面相遇。
警局里的李总习惯在略显鹰勾的鼻梁上架上一副眼镜,这显得他格外有气派和尊严。
唇边还挂有胖子贪婪的唾液,使得他的唇形超乎寻常的晶亮可爱。殷之纯伸出修长食指轻拭唇角,冲迎面而来的警察局长笑了笑,接着就轻蹭他的肩膀,摇晃着出了警局。
※ ※ ※
办公室里的尤西见了上司立马手忙脚乱地整理起了衣服。
桌上空空荡荡,而地上一片狼藉。警察局长面色不改地问,“你干什么了?”
“头儿,我……我错了……”将裤子拉链迅速拉上,他故作轻松地嬉皮笑脸,很快为自己找到了说辞,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那个同性恋一定是太久没被人干了。一见我就宽衣解带,乞求我允许他跪在地上吮吸我的老二,我也没有法子……”
“你是说,”李将一只十几英寸高的圣母像从地上拾了起来,透过反射成一片白光的镜片,仔细地掂看着,“他主动向你投怀送抱?”
“可不是嘛,头儿!同性恋者就是那么下贱!”回想起接触那两瓣柔软嘴唇的香甜滋味,胖警察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吸溜”一声吞咽唾沫的声音,“不过我得说,他的身体可真够令人不可思议的,光滑得像大理石,清香得像雨后的薄荷草——”
“他允许你抚摸他的身体了?”
“不是‘允许’,是‘乞求’。他还求我好好操他的屁眼,以那种迫切而可怜的眼神望着我,面孔实在漂亮得叫人无法拒绝……”看见李转过了脸,以一种非常严肃而古怪的神情望向了自己,便又马上改口说,“再漂亮也不能掩饰他是个下作的同性恋的事实!所以我推开了他,让他穿好衣服滚出去!”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警察局长握着圣母像慢慢向自己的属下走近,微眯眼眸,牢牢盯视着那张长有一只丑陋酒糟鼻子的肥胖面孔,蓦地笑出声音,“一餐能吃五个汉堡的肥猪,看肥皂剧会热泪盈眶的孬种,每晚都要对着色情画报打手枪的蠢货……可你居然……居然敢碰他……”
重物撞击颅骨发出可怖的声音,他抄起圣母像狠狠砸向了他的脸,一下一下。
办公室变成了屠宰场,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充溢其间。
血液混杂着鼻水溅上了警察局长的眼镜片,他也毫无停手的打算。甚至想砸碎这头肥猪的脑壳,让那炙化黄油似的脑浆也溅出来看看。
没人敢进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的局长向来儒雅、克制、风度翩翩,从来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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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池的新片全片取景于希腊。从开拍那一天起,就引得各路媒体争相报道,可拍摄过程却一点儿也不顺利。再一次涉足演艺圈的郝透尽心尽力,然而靠赔钱摆脱“故意伤害罪”起诉的殷之纯却从来不配合。不是和一群二三线的女星没日没夜地乱搞,就是沉湎于酒精和毒品无法自拔,清醒的时间远不如浑浑噩噩的多。
三池开始后悔了。拍摄的进度被一拖再拖。只有威胁殷之纯将把这一切告诉他的老板霍伯特时,他才会稍稍收敛一些。可没多久又故技重施,变本加厉。
触礁的沉船,霉烂的尸骸。不免也有人痛心疾首:他本不该这样。
郝透总在背后替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