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女性算不上漂亮,不是哈利?贝瑞这样璀璨夺目的黑珍珠,除了拥有一口所有黑人都拥有的洁白牙齿,一张脸孔全无过人之处。
但是她的身材非常棒,四肢修长有力,瘦的同时又肌肉丰富。一条大蛇的图案纹在她的身上,蛇尾缠绕于脖颈,蛇身盘过双乳,蛇头,对了,蛇头正对向女人的阴部。
女人的私处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的令人奇怪。
那条从血盆大口中吐出鲜红信子的蛇恰是唯一遮掩。
蛇信子的终点就是两片嫩红的阴蒂,以至于中国男人在与她交合的时候常常心有所悸,担心自己的老二会被突然咬断。
迟傥知道许多非洲妇女会在幼时接受割礼,他也看到过不少。但是这个女人没有,她的阴蒂完好无损,像一张柔软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年轻英俊的中国男人在与黑人妻子偷情前早已拥有十分丰富的性经验,这从他微微泛出褐色的性器上就能窥出一斑。他睡过的女人当中有黑人,白人,以及那些连名字都不可能说全了的中国女人。但只有这个连简单交流都很困难的黑人女人能给他脱胎换骨般的快乐感受。
像在与一条蛇交媾,危险而神秘。
从此爬行类动物令他痴迷不已。
那天忘了带午餐的丈夫半路折返,看见了交合着的那对男女。
深感背叛的男人怒不可遏,抬起猎枪,一枪就轰掉了自己妻子的脑袋。
这是迟傥一生中最为恐怖,也最为快乐的时刻。女人的头颅已经被猎枪轰掉了半个。血液脑浆飞溅了他一脸,但是高潮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那具已然死亡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骑跨的姿势,并且不住地收缩与颤挛。
这的确是他一生中最为恐怖,也最为快乐的时刻。
死亡唾手可近,如此真实。
因为是救死扶伤的医生,男人没有受到丈夫的惩罚,只是被赤身裸体地赶出了门。
满手血腥的味道,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又一次感到了活着的迷茫与奢侈。
阳光铺天盖地,等死一般躺在一片全然陌生的宽广原野,侧过脸,看见蜥蜴爬上手背。不知这么过了多久忽而恍然大悟,决定回国。
褪掉了自己与身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