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试图在她体内摩擦出同样无可忍耐的漩涡。
感受到这些的宓娜露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她轻推开身上的男人,与他交换位置后就将美丽面孔埋向男人的胯间。
浑圆沉甸的乳房绕有节奏地擦蹭着他的皮肤,酥手的抚弄与红唇的舔舐充满技巧,这个女人简直像修炼过某一种古老的房事秘术,卢克发现自己又多了一个嫉妒殷之纯的理由——他实在忍不住想称赞她的口活儿。
一阵强烈的满足感袭来后,男人把自己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女人的嘴里,一边回味无穷地喘息,一边小心向她道歉,“对……对不起……”
宓娜披衣起身,将口中浊白的液体吐了掉。接着她倒了一杯黑牌威士忌,漱了漱口。
“你实在……实在太棒了!”
“因为我的生命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男人,他是个衰老的、龌龊的性无能者,我很小的时候就必须用这样的手段来让他获得快乐,以此换一本可看的书——至少,你比他强得多。”
卢克没来由地问出一声,“比起殷之纯如何?”
“你的味道重了些,像苦艾,不过也不算太糟。”眼波袅转,宓娜以舌尖舔了舔嘴唇,忽地笑了,“奇怪的是,他明明比你拥有更为丰富的性经验,可他的味道仍然很清新,像青草上微微发甜的露珠——简直就是一个可口的小男孩。”她掏出化妆镜开始补妆,“我虽然对他恨之入骨,可一点儿也不讨厌与他性交,相反,我乐衷于此,并殷切期待能有所斩获——”腾出一手轻轻抚摩腹部,又说,“如果花儿必须结果,如同一个女人必须受孕,那毫无疑问,每个女人都会梦寐以求自己孩子的父亲能如殷之纯这般俊美。”
“你们女人都是这样头脑简单而目光短浅,被男人骑在身上后,立马俯首帖耳,把一切过往都忘得干净。”
“我是个普通的拥有妇德的女人,的确更愿意遵循‘男上女下’那样传统的体位,只是对殷之纯,我要说‘不’。”宓娜笑了笑,声音温柔而甜魅,“骑跨在他身上,会让我觉得不是他在操我,而是我在操他。”
“快来!”女人的露骨言辞让他垂伏的性器又昂起了头,卢克莫名地妒火中烧,冲对方扬声嚷了起来,“快来!坐在我的身上。我见过你们俩性交的样子,我可以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绝不会比他差!”
“虽然你也算是个面目英俊的男人,但却过于心胸狭隘,不配享有我的阴道。”
贝斯手真的生气了。他起身向女人扑过去,想要用自己的好家伙狠狠教训她,插得她跪地求饶。
结果男人连看都没看清女人的动作,就被她制服了。重重压在墙上,脊骨被撞击出很大声响,尖利冰锥抵在喉间。
“你……你从哪里学的这手格斗术?”怀疑自己得了脑震荡,也怀疑脊骨已经碎成了几截,疼痛和惊惑让他结巴起来。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了。”忽一扬手,在卢克肩胛部位狠狠扎下了冰锥——男人佝起身子,以手捂住肩部,淋漓鲜血滑落指尖。他痛得哼哼唧唧,嘴里骂骂咧咧,“你个……你个该死的……该死的贱货……”
“犯错的人应该受到膺惩,”出门前,宓娜回眸嫣然一笑,“这才是游戏规则。”
第36章 非洲,非洲(1)
整形医院的院长办公室,迟傥将一只白色信封递给了谢罗彬,“我来向你辞职。”
“为什么?”谢罗彬将迟傥的辞呈扔在桌上,“我自认还是一个慷慨的老板,连你自说自话要给一个男孩做免费的矫正唇腭裂的手术,我也没有阻挠,要知道那笔手术费用并不低啊。”
“我想重返非洲。”
“一个人?”
男人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和你的摇滚小情人感情好得难舍难分,而他也已平安归来。”谢罗彬不太喜欢殷之纯,他也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对他的不喜欢,嘴角扯出一个蔑然的笑说,“还是说,他的精神失常已经让你忍无可忍,让你终于看清他那无瑕美丽的皮囊下龌龊而卑贱的本质了?”
“想打架吗?”迟傥将一侧袖子挽起,目光笔直注视起那双冷漠而理性的烟灰色眼睛。
“在你的辞呈受到批准前,我还是你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