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因此让一个人死在我的手术台上。”
“因为护士都是女人。”男人愤然出声,“你个死gay!”
“我们言归正传,郝透原本的想法是想登门劝服殷之纯,让他收回那个完全无理取闹的约定。”
“会有成效?”心想:这念头可真他妈蠢毙了!
“确实够蠢,”对方像是猜透了他的心中所想,“所以我来找你了。”
“怎么会有人对这样的要求点头说‘好’,简直是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如果你现在打开电视,没准就能在娱乐新闻里看见他的脸。相信我,”谢罗彬笑了笑,“无论那张脸对你说什么,你都无法拒绝。”
※ ※ ※
挂了电话,迟傥决定先出门觅食。
精神食粮。
附近的音像店早已被他洗劫一空,再也租借不到那些符合他审美趣味的动物纪录片了。迟傥打了一辆车,漫无目的地让司机在街头游逛,直到视野里的一切渐渐陌生,一家门幅几米宽的音像店映入眼帘时才叫停了对方。仍旧没有洗澡,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尸骸一样的气味。的士司机久久不发一言,一直等到这个臭气熏天的乘客下了车才猝然大骂出声:“妈的!你是粪坑里爬出来的么?!”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味”,你懂不懂?迟傥挠了挠头皮,一脸深受褒奖般的愉悦。走进那家音像店前,冲夜色中能当镜子照的玻璃微微一笑——镜子里那个形容邋遢神情落拓的英俊男人也对他打了声招呼说,“嗨!cool guy!”
盗版和互联网日益打压音像出版的生存空间,偌大一家音像店人迹寥寥。像伶人被阉割后萎靡的声线,循环播放的音乐听来嘶哑怪异,充溢一种悲嗟的情绪——
苦难不知何年结束,死亡随时而至。
它转眼将我们分开。
它如何将我们分开。
……
苦难不知何年结束,死亡随时而至。
它转眼将我们分开。
它如何将我们分开。
果然淘到了不少新鲜的货色。打算付账时,忽然脑中冒起一个念头,问,“那个殷之纯,是唱歌的还是演电影的?”
“唱歌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