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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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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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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一男一女赖在了她那古典贵族气息浓郁的卧房里不曾离开。

    罗斯玛丽走至卧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男人的呻吟声。

    “她”的亲吻像男人一样有力,舌头扫卷过他的唇齿,大量的唾液分泌而出都来不及吞咽。每吻一次都让老去的男人感到又重回了巅峰岁月——像年轻时那样脚踏浪板,搏击骇浪,全身心地为那种无以伦比的征服快感所蛊惑陶醉。雄风犹在的男人一直在向这个自称是模特的女人求欢,可对方却欲擒故纵般迟迟不肯为他宽衣解带。直到他被撩拨得近乎发狂,“她”才慢条斯理地松了口,“我想要更刺激的,”“她”笑笑说,“我们想个法子混进那个古怪老女人的卧房里做爱,我让你一次操个过瘾。”

    被哄骗后服用了大量迷幻剂的男人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早已经神志不清的他根本辨别不出身上的人是男还是女。他的胯间之物在一只纤手的拨弄下正怒昂着头颅,浊白的液体不断喷射而出。

    明明是男人却比女人还妖艳妩媚的万菲正骑跨在老男人的身上,他半露上体,疯狂地甩动着一头金发,尖嘶着喉咙一声声叫了出来,“谢楠!我的公狗!快!哦,我的谢楠……”

    罗斯玛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叫出了那个名字,谢楠。

    她看见眼前这个辨不出男女的人翕动着嘴唇,以一个古怪而魅惑的声音对自己说,你看,他宁可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喜欢你。

    那个声音仿佛来自天堂。

    末日来临,逃不了的审判。

    瞬间老去二十岁的女人抬手捂着脸,踉踉跄跄地跑往门外。她的掌心粗粝如糠秕,磨伤了自己的尊严。喉间迸发出绝望的崩溃似的哭声。

    ※ ※ ※

    谢罗彬回到家中的时候,四壁阴暗,一盏灯也未燃着。他看见自己的母亲目光呆滞地坐在那张古典雕花的梳妆台前,床单上污迹斑斑,一股交欢过后的淫靡味道挥之不散。

    罗斯玛丽问自己的儿子要了一针肉毒杆菌。只要永葆青春美丽,我还有可能挽回败局,她这样告诉自己。
    “你的针打得太多了。”谢罗彬从小型手术箱里摸出一支针剂,简单地消毒过后,扎进了她的眼角。对她说,“如果我没记错,这已经是你的第96针。”

    “远远不止。”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被缓缓被注入自己的皮肤,狂澜般起伏动荡的心神渐渐回归宁静,她慢慢开口说,“你父亲留给我的所有的钱,我都去镇上的医院里换了肉毒杆菌。我怕他回来的时候认不出满脸皱纹的我。”

    谢罗彬的嘴角猝然露出一笑。他俯下身,阖起眼眸靠近她的嘴唇。

    两个人接了一个吻。

    男人往后退的时候,而对方恋恋不舍地逼近追索着他的亲吻,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发亮的银丝。谢罗彬看见自己的母亲像鳄鱼一样张开了嘴,“我要更多。”太过着急的时候她就会忘记中文怎么说,女人略显疯狂地吼了起来,i want more!

    “喜欢吗?”他从身后温柔地揽住自己的母亲。年轻饱满的岁月让她的嘴唇像艳红欲滴的樱桃,新鲜的样子叫人迫不及待想尝上一口。现在那种颜色用在她的唇上,使她的嘴比蛇信子好看不了多少。那个永远身着优雅旗袍的女人神情恍惚而有些痴迷,从那个单眼皮男孩出现至今一切都糟得不能再糟,却终究苦尽甘来,峰回路转。

    哦,一个母亲得到了自己儿子的爱情。还有什么比这更感天动地,催人泪下?

    “你为什么不照照镜子?”听见自己的情人对自己说话,罗斯玛丽表现得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那般顺从而乖巧,抬起了脸,面向了眼前那面古老的镜子——打再多的肉毒杆菌也挽救不了的面皮猝然坍塌在眼前。嘴角因为那个过分缠绵的亲吻而显得歪斜,整张脸又僵硬又浮肿,就如同一只饱饮溪水的水牛的胃,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却会随着简单的摇头动作而咣当咣当发出声响。

    那个美艳而短命的法兰西女人应该不会想到几世纪后,她爱不释手的镜子里居然照出了一张大得足有自己两倍的脸。

    “看看你面前那个面目可怖的老女人。”男人那双擅于握着手术刀的手细细摩挲抚摸起女人的脸,撩拨的手势带有情欲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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