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琴阮瑶一连喊了琴阮云三句,揽住妹妹的肩膀,带着浓浓的哭腔,“这是不是龙安在天有灵,是不是他怕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害怕,所以让阿蛰回心转意了。天啊,阿蛰真的回心转意了。”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一年前杨龙安病危,后来切除了身体里的肿瘤,又撑了大半年,前段时间报道才说他情况危急,难以支撑。
果然还是没有支撑下去啊。
肖蛰也算明白为什么进门时会看到琴阮瑶红着眼圈了,或许她那么激动,也有一部分丈夫离世的原因在里面?
“阿蛰,你真的不恨了吗?你能原谅我吗?你能接纳我吗?”琴阮瑶老半天才从妹妹的怀里出来,因为儿子的承认,憔悴的神色去了大半,眼巴巴地看着他,颇有点小孩央求母亲答应给买糖的味道。
“不恨。原谅也无所谓,接纳也还好……”
“那你叫我一声,好不好?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听你叫过我一声。”她和杨龙安并没有子女,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儿子,就是和前夫所生的肖蛰。
肖蛰没说话。
他确实不恨,但是也不爱,现在让他叫妈,那感觉就跟随便在路边扯一个路人喊没什么区别。
琴阮瑶却以为他还没不介意到那份上,扯着嘴角后退一步,理解地点头,“是我太得寸进尺了,你别生我的气,你肯原谅我,我就很满足了。”她看了琴阮云一眼,“真不好意思,今天你生日,可是我却失控了。”
“没关系。”琴阮云安抚地说,“反正现在过生日也是老一岁,没什么好庆祝的。”
“什么话,那是又多长了一年的阅历,又成熟了,才不是老了呢。”琴阮瑶嗔她,又招呼着肖蛰,“来吧,点上蜡烛关了灯,让寿星公吹一吹。等晚上,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解决蛋糕,吃顿晚饭,宾主尽欢,琴阮云的生日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肖蛰又回到了忙碌工作奋斗的日子——拍电视、谈合约、拍通告、签合同,这四样事情几乎要变成某种固定模式,一直以特定的规律重复着。
以前也是这么过吧,可怎么就觉得少了些什么,让生活变得越来越单调,越来越难以忍受。
“wilson,believe me, jansen is so brilliant……”杨念用流利的英文和一个碧眼外国女人说话。
这是新接洽的导演julie,亚裔,半年多前进入国内市场,高效率地完成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