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或是那位祭司相比,这样的动作像个孩子在摆弄玩具,尽管灵巧,却稍显青涩。
“菱说过,若是不愿意,不论有多少个想要得到我们身上的力量都不能答应,妖族不是给人泄欲利用的。”自若的回答,灵纾看着眼前,在夜翼身上隆起的部分他早就看到过无数次,许多人会有他有这样的反庆,他习惯了这样的事,却不习惯亲手去感觉,不过眼下他好像不觉得讨厌。
“是你的话,我可以送你力量。”雪白的脖颈仰起弧度,发丝在身后荡起一片晶莹的白影,仿佛与整身的雪白融成一体,说着这样的话,少年竟然凑过身来,把唇覆在那灼热的昂然之上。、
灵纾不懂得情欲,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做,身为妖族,他们比谁都清楚欲望,他们只是不懂得人类的欲望也是分很多种的。纯粹的,与那些由情感衍生的,他们分不出区别。
所以灵纾也始终不明白,那穿着红衣的男人,被称做炎主的那一个,与他身边的白袍祭司之间。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出现而那样的不快,如今妖族不再有“他们”,只有他一人,他只是想好好保全自身。
衣摆之下,少年的发丝晃动出莹白的光芒跪坐在床上,含住了夜翼身下已经出现变化的某个地方,慢慢舔舐,迅速隆起的猛然昂扬的挺立即便隔着一层长裤也已经遮掩不住,被唾液湿润的部分逐渐显出其下的轮廓。
夜翼冰冷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变化,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垂首看着在他胯间努力舔吮的少年,喉间一紧,除了对魂魄的需要之外,又体会到另一种急切的渴望。
灵纾懂得欲望是什么,这么说来,主人要他做的,要他教他知道的东西,似乎已经多余,心里知道,但夜翼没有让少年停下,而是扯下了阻碍他品尝那分愉快感觉的长裤,身下不再有阻碍,抵在少年唇边的硬 物晃动着擦过他的唇,留下一道湿痕。
“知道怎么做吗?”头上传来问话,灵纾抬眼,看着在床边站立的夜翼,看到他脸上与平日不同的神情,下意识的张口,把贴在他脸上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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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口中才发现与先前不同,没有再隔着衣裤,那种热度成倍的增长,那种硬度更直接的在他嘴里产生脉博似的跳动,属于夜翼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魔物所特有的黑暗和阴冷的气味,却在此刻产生了这样灼热的温度,真是很奇怪。
双手去抚摸搓弄,口中被东西塞满,此时灵纾当然无法回答夜翼的问话,也根本不必回答,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