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了一些,应该也是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
奚昼始终在旁焦急的守候,还不敢命人去通报给鸩候族的那位肖大人,此时见他醒来,欣喜不已,听他一醒来就问炎主,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还在后悔没能早点告诉炎主那彩珠对此方百姓而言的重要性,这个节日虽然是图个喜庆热闹,却也有着类似于仪式一般的效用,除非两看相厌,不然的话其中之一可能彩珠做凭,就算没有其它牵扯,双方与他人相比关系也近了几分。
除了结上情缘,有人认姐妹兄弟,也有结拜的,可照肖家公子的态度来看,他对炎主,根本就是仰慕之情。
崇拜仰慕并没有错,错的是选错了人选,挑错了人倒也罢了,谁叫他还在最不该的时候表现出来,倘若招恼了祭司大人,他自己性命难保,还要拖累他招致鸩候族肖大人的怨恨。
奚昼听了他的问话,不敢真的回答,“炎主与祭司大人自然不在这里,赤阎族的大人们在另一间雅居,公子若是休息好了,不如请个医者来看看,好像……好像说是你身上的灵力……散了。”犹豫着说出口,奚昼等着他发作,不想肖念云,只是点了点头,竟是毫不介意,居然还有些喜色,“我记得炎主得了我的彩珠是不是?我听族里的人说了炎主的事,只要有他,我就没事。”
从小体弱卧病在床,他向往的世界就在他人的口中,别的他听过便忘,对世人敬畏,如神一般高洁出尘的祭司龙梵他并不怎么尊敬,可以驱使祭司龙梵的炎主才是他崇敬仰慕之人。
“炎主真的就像传言中所说的……”肖念云回忆着那如同在梦中所见的场景,语声渐渐迷离。
在铺满尸体的巨树之下 ,在朦胧的月色之下,一身红衣,银发闪耀,月的光辉都无法与之相比,那是他想像中的炎主,甚至比他所想的更耀眼,那又在夜的昏黄之中挑着魅惑深情的眼眸,有些泠淡傲然的问话,在风中飞扬的赤色红衣……
奚昼在旁看着肖念云,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这肖家公子真会舍得忘记彩珠之事,只求身子痊愈,原本他是这么认为,可如今在他看来,肖念云已经是着了魔了,着了炎主的魔,为了炎主,他就算死也不会放弃那彩珠象征的含义。
“传言里本宗主是怎样的人?”远远的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话音满是兴味,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嘲弄。
奚昼又喜又惊,床上的肖念云则像是从一场梦里醒来,满是期待,燃烧着崇拜与痴然爱慕的目光望着房门口,直到让他心跳加速的那抹身影在门前出现。
绯红赤色的衣衫,样式与昨日已经不同,在他身边站着白衣的祭司,两人一起走来,一个在前一个随后,不知怎么的,好像两个连每一次踏步之间都带有一种无人可打乱的节奏和韵律,一人前进,另一人就跟随,隐隐的保护,宣告着占有。
默契,情意两人一踏进门来,肖念云就能感觉到那种流转在两人之间与他人不同的气氛,少有出门的时候,他用所见所感来判定这个世上的一切,对人和人的关系他比常人的感觉更敏锐。
“炎主……”眼里的激动被掩下,他垂眸轻喊一声,他知道他的病弱向来都能招来保护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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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已近成人,肖念云看来却还是十足少年的模样,他的虚弱让他显得单薄,苍白的脸色,轻弱的话语声,有种养尊处优的贵气。
只一眼,凌洛炎就看的出他的心思,没有走近,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他对肖念云笑了笑,“传言里本宗主是什么样的,你见到的又是什么样?”
那一笑一问之间,说不尽的仪态风流,肖念云抬头看着,脸上升起一丝绯红,宁心镇定的回答道:“炎主比传言里的更让我钦佩,我听奚城主说了,是炎主救了我。”
下令的是龙梵,出手的是蓝滕,到了他嘴里倒成了他救了他,凌洛炎挑了挑眉,也没反驳,肖念云所有的那枚珠子不知来历,他还有话问他。
“既然你说是本宗主救了你,那我想问问,你打算用什么来回报?”嘴角噙着笑意,在不经意间露出魅惑的情挑之色,这句话更是不知藏着多少含义。
被凌洛炎用这种眼神瞧过,联想到话中之意,谁能抵挡的了,肖念云低下了头,一时间竟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