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梵指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就是此刻他都能回想起属于龙梵的味道和那种灼热的硬度,在人前他的祭司看来高贵圣洁,谁也不会知道在他面前脱下白袍之后的祭司龙梵是如何的霸道和放纵。
霸道的掠夺侵蚀他的意志,那种放纵则是以温柔和寡欲淡然做外表,用隐含情色挑弄,诱惑他之后引他一起沉沦的炽烈,令他忘记一切。
“我怎会后悔,你为我疯狂的模样我可喜欢的很。”舔了舔唇,凌洛炎轻笑,连日来的欢爱他享受其中,也没有中途喊停,但到了此时想起一些事来,他不得不稍稍为失踪的夜翼和灵纾考虑一下,准备挪出些时间,顺便将隐藏在后始终若隐若现的神秘一族查个清楚。
“昨日可有长老求见?封尘绝的下落有没有人查到?”这回各族与他们的矛盾是被封尘绝所挑起,起因却是蓝滕被人控制说出的真相,不管是不是真如封尘绝所言,蓝滕被控和他无关,此次他所施的伎俩都是个大大的失败。
“还是一样,无人见到他,在望天台下蓝滕所领的亡魂差不多把乾岐族族人都噬去了,其中没有封尘绝。”龙梵提到最后的三个字,微蓝之中浮起波澜,眼底的墨色宛如海浪翻涌,又在瞬间沉寂如死。
那是龙梵心中的杀意,对此凌洛炎十分清楚,封尘绝下落不明,就算乾岐族从此消失于世,对龙梵而言也仍是不够的。
此次乾岐族的损失可说最为惨重,暗袭赤阎族总殿的人马多数被灭,在雷落城中的那些则被蓝滕所领的亡魂所噬,施算者却被人所算,他命人扫清交战留下的痕迹,满地的尸首中没有封尘绝,被亡魂所噬的死尸体倒是让打理场地的族人骇的不轻。
只能说面对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力量之时,任何阴谋和暗袭都是无用的。
“先不管那个封尘绝,若是他要做什么自然会出现的,到时再解决便是了,听说有人见了形似夜翼之人是在往北方的路上,看来该是灵纾出了事。”凌洛炎捡起一旁的白袍递给龙梵,准备沐浴洗漱之后找长老再问问详情。
上回林楚禀告这时他不太仔细听,根本未把后面的话听进去,瞥了一眼正穿衣的龙梵,他很确定他这位心胸狭窄的祭司定是因为禀告此事的是林楚,才会惹的他无法专心。
他们需要忠心不变,甚至是带有不该存在的私欲的属下,蓝滕的狂热,林楚的情意,都属于此列。
绝对不变的心意某时或许将会是转面或是好处,因为这,龙梵才没有对林楚如何,尽管如此,时不是他的祭司还是会有些在意,控制之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