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电台,电视,报刊杂志,所以,任何,明白吗?”
臂上立着黑鸦,微乱的发垂在额前,那双看着他的眼眸里仿佛在瞬间透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像是火焰升起,也像是利刃划过,语声听来说随意,可说话之间,却更像是不容反驳的命令,叫人忐忑,不敢违逆。
沈暮愣愣的点头,眼前的这个人是钟情,却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钟情,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耀眼的脸上此刻流露的是摄人的威仪……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但那确实是威仪,那种压迫感,那种凌厉的气势,就好象在片场之时,穿上一身华丽的长袍,站在所有人生前,扮演着号令天下的角色,那时的钟情就是像眼前这样,不,眼前的他比那时候更凌厉迫人。
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沈暮没有问,或者说,他是不敢随意去问,眼前的钟情,和他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忽然间,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接下来,连着过了好几天,当遭遇了媒体狂轰滥占的追逐之后,沈暮终于再也无法抵挡太过疯狂的媒体和影迷的热情,苦着脸又重回了医院。
这是一家私人病院,是专为那些想要保留隐私,隐藏行踪,或者为了各自理由而不愿与外界接触病患所建的医院,各国政要或是各界名人,一旦有了非住院不可的时候,多半会选择这里。
事业正如日中天,却在节目期间被幻术师“摄魂”,离奇昏睡的巨星钟情,一家隐私并且充满了神秘的医院与他再合适不过,沈暮没想到当初送到他这里,眼下居然正起了作用。
每位病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按照超豪华酒店的睡房来布置,除非病人愿意与外界联系,否咋没有任何人能通过这家医院的安保系统,和房门外重重的保镖。
钟情醒来的当天就已经有不少媒体获得了沈暮的许可,前来探访过,本因为之后巨星将要再次在众人眼前闪耀他的光芒,不了却再没任何消息,错过了时机的媒体无不捶胸顿足的懊悔不已,也就使得此后的追逐更为疯狂了。
“你如果真要退出,好歹也开个记者会,说明一下吧,当然,我是希望你先不要考虑这件事,先和大家见个面,不然,外面那些人真要把我给撕了。”
沈暮脚步匆忙,几乎像是逃难似的冲了进来,敞开了外套,喘着气倒在了铺满长绒的地上,房里,换上衬衫的钟情真端着酒杯,望着墙上的时钟出神,知道他进来,却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可是觉得无趣了?”摇晃手里的酒杯,听着整块的冰在杯里碰撞出冰冷清脆的声响,钟情转头朝着站在桌前研究报纸的衣翼这么问道。
“不如在族内那么有趣。”与他的魂魄融合过,最这么文字也并不算陌生,衣翼看着报纸上各处刊登的消息,“原来在这个世上有这么多人记挂你,甚至还有人以死要挟。”
“什么意思?”钟情不解的拿过了报纸,瞧了一眼,唇边扬起了不具任何感情的弧度,“这些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以死要挟进入医院见他一面,这种把自己的性命当作玩笑的人,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那钟翰霄呢?他总算有那么一点意义吧。”沈暮就那么躺在地上,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已经派人来找我了,只听说你醒来,却没看到你出现,他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如果你在不公开露个脸,下回见到你,也许我英俊的脸上就要多个记号,要不然,就是缺手短脚……”
晶莹的酒液在手中,隔着酒杯,透过冰层,折射出微微的光芒,看着手里的光芒闪烁,钟情抬头一口饮下,“好吧,是时候做个了结了,也免得有人再纠缠不清。”
如果再不找些事做,他不知道怎么等下去,虽然有衣翼在,但不是龙梵的话,谁在都没有用。
“太好了!”沈暮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就是安排。”
见沈暮兴冲冲的跑了出去,钟情朝衣翼示意一下,缩小了体型,如小鸟一般的黑鸦随着跟了出去。
如果钟翰霄正要做什么的话,恐怕不会等到沈暮安排这一切,那个人的耐性向来有限。作为认识说年的朋友,他还不想看到自己的经纪人身上多些什么或是少些什么。
呼吸着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