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发随着炎火之力,逐渐染上了丹赤的殷红,浅银夹杂着发尾开始正渐渐往上蔓延的绯色,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衫,几乎能勾勒出衣袍之下诱人的轮廓起伏。
而那双望来的眼虽是疑问,却还带着习惯性的情挑魅惑,眼前之人简直不是在学习使用炎火,而是在挑引他,“洛炎还是去沐浴吧,此处交给我。”
再这么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坐在此处,看着眼前的洛炎,而不做其它。
黑色的雾影被炎火漩涡包围着,缓缓收紧,用意念控制,凌洛炎对眼前的结果很是满意,龙梵的回答却让他疑惑,轻瞥了一眼,他朗声轻笑起来,“我族的祭司大人何时开始变的无法控制自己了?眼下不该是宗族的事情更为重要吗?”
不再为了宗族而存在的祭司,原来的冷静淡然全部卸下,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狂野,但始终如一的是对他的需索,也让他有些庆幸今日到来的杀影,再这么下去,他怕没办法自己走出合欢居。
就如此刻,这么站立着,因为身后残留的感觉而不敢随意走动,而那个安坐在床边的男人却还在用那种眼神看他,那种沉静之中蕴满了情欲的眼神……他难道是禽兽吗?饶是自己以往被人说是风流多情处处留痕,也没有龙梵如此的不知节制。
因为心里分神,喧天的炎火微不可觉的弱了一瞬,就在这一瞬间,一缕黑雾从中钻了出来,往凌洛圭身上缠绕而去。
不得以的闪躲,原本打算站立不动的红影往侧边跳跃,随着他的动作,股间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他动作一滞,在将要被黑雾气缠绕之时,一双手臂从背后环绕而过,眼前白光闪耀,巳到了眼前的黑雾霎时被破碎无踪。
“洛炎该小心些。”把他抱在身前,龙梵正要接手眼前的麻烦,凌洛炎巳经往前踏了一步,蹙起了眉朝他望来,“我会如此也不知是谁害的,而令却来和我说小心些,假若前几日你能小心些,我也不至于这样。”
若不是龙梵,他哪里会连这点危险都避不了,迁怒的瞪视着眼前的黑雾怨灵。他勾起了唇,露出了一抺嗜血的冷笑,骤然手掌一收,漩涡状的炎火在他面前瞬间收紧,被困在其中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