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休息,烈焱族之约,并非轻易可赴的。”
终于听见龙梵的话中回答了他先前所问,没有说的太明白,便更是勾起了凌洛炎的好奇心,朝一旁站着的男人抬首示意,他勾着唇说道:“祭司可是忘了,本宗主衣食起居可都是由你负责的,还不过来替我解衣。”
龙梵走近过去,同之前几日一样,开始替他松下衣上的系带,凌洛炎站在池边,随着那双手在身上的移动,他可感觉到擦过脖颈和腰间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的皮肤上划过,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就如在他发间穿梭的而过的手,有种撩动人心的微痒。
鼻间是水汽升腾的潮湿气息,还有的是沐浴所用皂苓的味道,但分外挑动他的却是那股莲华香气,本是让人静心凝神的淡香,他却总是被其引起许多的联想来,随着身上的衣袍一件件被解下,他踏入池中,身后,传来了悦耳深沉的话音,“宗主可要龙梵替你沐浴?”
凌洛炎背靠在池边,抬首仰起了身往后瞧去,纯白的衣摆逐渐接近,直到视线中出现了一双微蓝的眼眸,他懒懒的抬起了手,与那双眼眸对视,“还用问吗,早些替我沐浴完毕,如此才可到床上……”
仰躺在池边的少年似乎是有意,说到此处便顿住了,龙梵只是瞧着他,虽然那话音之中听来无限旖旎,但在他看来,他的宗主后面要说的恐怕不是两人都想到的那件事,蹲下身去,他抚过铺满在池边的银发,只听少年的语声缓缓续道:“……将烈焱族之事给我交待清楚了。”
沾了水汽,潮湿的散落在池边的银发,蜿蜒着,丝丝缕缕的在光晕下闪耀着诱人的色泽,赤裸着浸泡在池水中的少年,往后半仰着身,话语之间全是暧昧之意,指尖从发丝划到他的脖颈,又到了胸前,龙梵微笑,“宗主沐浴之时,龙梵自会交待清楚,如此可省去些时间,一会儿回了房,或许可以做些别的。”
面对他这位宗主,他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被他挑诱,能随心控制的欲念,也时常被他引得无法再自如掌控,只是少年的身体,却可散发出如此惑人的气息,到了如今,他不想再刻意压制,从惜香居,到怜玉阁,甚至在赤炎宫寝居之内,始终未曾消下的想法。
他想要他。
凌洛炎仰望上方的那双奇异的眼眸,龙梵眼白之处的那抹奇异的微蓝似乎在渐渐暗下,以可见的那种缓慢,似泛起了潮汐的海水,从微蓝逐渐转为更深一些的颜色,脸上的微笑与口中的话语,好似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绝不会让他人误会了什么,但他却可看出,那双逐渐暗沉的眼中,所含的欲望,随着那抹微蓝,逐渐加深。
掠到胸前的手指并没有其它的动作,只是轻抚而过,凌洛炎握住他正要收回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抬眼望着俯身看他的龙梵,微阖着眼邪邪轻笑,“祭司还想做什么?”
龙梵由着他握住了自己手,掌心感觉到某个湿滑的物体扫过,对凌洛炎带着挑逗暗示的亲吻,他就着眼下的姿势,抬起了他的脸,垂首吻下。
浴池边,只有池水的轻响,久久之后,俯身在池边,身穿白袍的男人才带着笑意,再次把手抚到了少年的胸前,“龙梵以为,宗主也不喜欢半途而废……”
凌洛炎闻言垂首,龙梵意有所指的笑让他觉出几分不对劲,顺着他的手,目光落到自己胸前,点点绯色的痕迹,赫然在目。
白皙单薄的胸膛上,点点绯红由颈边直到腰间,在迷蒙的水色间,尽是炫目的颜色,白的晶莹,红的诱惑,看着他留下的痕迹,龙梵满意的继续微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凌洛炎检查着身上的痕迹,疑惑的问道,才问出口,他便想起由怜玉阁被带回之时昏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醒来之时,只有唇上的吻,没想到在那之前,龙梵竟已在他身上留下这许多痕迹,若是他那时没有醒来,不知龙梵是不是打算就这么继续下去,直到把他“做”醒?
凌洛炎心里这么猜想着瞥了龙梵一眼,他的脸上竟还满是微笑。
“看来宗主已知道了,属下似乎不必再多言,只是想知道,宗主可要继续?”龙梵站起身,开始脱下身上的白袍,再一次在凌洛炎面前展现的完美身形,眩惑了他的眼,差点便要脱口答应,张了张嘴,他瞧着他踏入水中,坐起身朝他挑起了眼,“擅自在本宗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