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居然可以使用炎火之力,尽管对先前的宗主觉得惋惜,但眼前的这一个他们无论如何不会放手,他可是赤阎族最重要之人,若真是有个意外,没让刺客伤着,却在他们这许多长老的眼前被野兽给吞吃了,岂非是天大的笑话,叫他们如何面对族人。
此刻静下心来,想通这点,长老们都对方才发生之事心有余悸,倘若真如宗主所言,祭司料错或是出了其它意外,此刻他们已是族内的罪人了。
此事是由祭司的阻拦而起,宗主大怒,也是应当,原本该尽力保护,却让他陷入危难,即便结果不错,但身为族内长老,未能尽保护之责,便已是失职,不知祭司当时是如何想的,他们此刻即便质疑,却没有人会开口询问,也习惯的不敢开口询问。
一时间,殿内一片静默,对凌洛炎的问话,无人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要他们将责任推到祭司身上?
仍旧含怒的凌洛炎正是这么想的,一切都是因为龙梵,他三番几次的骗他耍他,将他的性命置于险地,虽然奉他为主,侍奉他日常的一切,但关键之时,他却仍是那个漠视一切的男人。
咬了咬牙,按下心底复杂的心绪,凌洛炎冷哼一声,“祭司龙梵,你身为族内祭司,又是本宗主身边随侍,理当保护我的安危,你在危机之时不出手相助倒也罢了,还阻拦长老们,本宗主问你,你可知罪?”
宗主要治祭司之罪?习惯以龙梵为首,听从他的意思,此刻眼见凌洛炎要对他问罪,长老们一时都愣住了,祭司之尊即便是过往几位宗主也不敢得罪,而今宗主不止让他随身侍奉,还要降罪于他,这……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凌洛炎的话出了口,殿内气氛便僵滞起来,不知祭司会如何反应,往后两人又会否不合,长老们心中有着各种猜测,不久前还听闻祭司与宗主之间如何如何,想到那些传闻,再看眼前,显然又是那些多嘴的丫头与侍从又在胡言了。
凌洛炎与那双微蓝的眼眸对视,目中咄咄之色落在龙梵眼中,目光闪烁,对他问罪的话语,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