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明问他,只好问那项鍊多少钱。壮个回我项鍊不用钱,是上次受训结业的纪念标章。
后来壮个拿了一个容量约一百cc的罐子,要我帮他涂抹。想说应该是他训练时受伤,希望我帮他涂药,弄明白后,才知道原来壮个是要我帮他擦生发水。
我问他又没秃头干嘛擦生发水,壮个说他掉发很严重,他不想等头秃了才开始擦,他想防患未然。理由是他爱上了一个小他八岁的男生,他想让自己看起来跟那男生一样年轻。
我。。。。。。。
没用过这玩意,经过壮个的指示,我才知道生发水是擦在头皮上,不是擦在头发上。
性感一身的壮个坐在沙发上,我则站着面对他“变发”。壮个留的是短发,但不是平头那么短,所以我必须先把头发拨开,然后将生发水涂抹在头皮上。见我生手,壮个颇老道地用双手手指将他的头发拨开,方便我涂抹药水上去。
可恶,在“变发”的时候,余光总是被壮个身上醒目的二头肌、三头肌还有一堆我不知道的鸟肌给吸引住,实在是过份地招摇。
“要吹干吗?”我问。
壮个毫不遮掩地笑,我退后半步想知道他为什么笑。
壮个两只手还巴在头顶上,天杀的,他的腋窝也太性感了吧,心情不好没食欲的我竟然胃口大开。
“你以为是在擦双氧水噢,要用按摩的啦,这样才会帮助吸收”
说到按摩我最行了,我最后涂到太阳穴的时候,就把对付过霸王的绝招施展开来。
壮个又“呃”又“嘶”地叫,他紧闭眼睛张嘴咬牙、卖力忍痛的样子,证明我的功力犹原在。
“应该ok了”我说。
壮个向我扑来,脸贴上我的腹部,双手圈住我的腰:
“好幸福噢”
“。。。”
晚上睡觉的时候,壮个要我去睡他的单人床,他打算睡沙发。这是一般人的待客之道,没什么好意外的,可是我不忍心他诺大的身躯挤在一个又窄又短的沙发上,所以我要他去床上睡。
壮个就是想体贴人,执意要我去睡床,不过他是和颜悦色地哄着我。
我好说歹说,他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我终于耐不住性子,用半命令的口吻说:
“这么不听话,还想要追人家”
壮个先是惊了一下,很快回神后,便兴奋地将我抱个满怀说:“遵命遵命,你叫我睡哪里我就睡哪里”还撇头亲了我脸颊一下。
壮个坚持要我盖他的夏被,这件事不值得耗,我就接受了。
躺在沙发上,我带着幸福感和罪恶感怎么也睡不着,身旁的那位令我幸福,脑袋里的三位让我罪恶。
我想我终究是幸福的,遇到的都是对我真心诚意的人。是爱情也好、是友情也罢,我能确定他们都把我视为最在乎的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