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他开始喘气,我不解,既然累了就休息,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以前我跟袁平住的时候,他没有练身体的习惯啊,不过自己还蛮陶醉在这样的场景中。
做完仰卧起坐我以为结束了,袁平说:“帮我压”
我没看错吧,袁平在地板上劈起腿来,他光自己一人就把自己双脚张开成一百八十度。
“我在拉筋,你靠上来,慢慢帮我往下压”
我知道你在拉筋,但我要怎么压你身体?用抱的?靠背的?侧身的?
后来我超俗辣(卒仔)的,背对着袁平,屁股坐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往下坐,再慢慢起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理智。我应该用双手环抱袁平的脖子,然后用胸膛去压袁平的背部才对。让地心引力将我和袁平心连心拉近,一同遨游在天地之中。
压了几回就结束。我找话题破解自己的尴尬:“你筋很软,以前好像没看你练”
“还不是是因为校运会,你答应说要帮我计时喔”
“你不是有女朋友?叫你老婆帮你,还可以增进感情”
“我刚在电话是跟社友开玩笑,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一个女生”说完袁平又拿了一件四角裤进浴室洗澡。
袁平才进门洗澡,有人来敲门,是小队的花痴丸和韵真送消夜过来,我站在门口接过东西,他们问我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应付式地说好多了,二位见我没有要请她们入内的意思,只好带着失望摸摸鼻子走人。
山庄为我们社团准备的消夜是甜汤圆,两包满满红色、白色的汤圆球,一定是两位花痴女帮我和袁平装的,我把塑料袋中的汤圆倒进保丽龙碗,打算等袁平洗好澡一起吃。
袁平很快洗好出来,他连头发都重洗了,他那半干不干又参差不齐的头发,寒假来我家那次就是这样,我一整个人又被他电得七晕八素。赶紧找话题好转移注意力,我告诉袁平小队女生帮我们送消夜来。
“呼,好冷”袁平从背后抱住我作势取暖的样子。
我的心花全开了,我真的闻到花香的味道,一整个房间都开满了美丽的花。
“冷就把衣服穿起来,耍什么man”唉,口是心非。
袁平抱着我摆了摆身体象是在玩,然后就放手去穿件长袖t。
我们坐下来边吃汤圆边看电视,我根本无法专注在节目的内容上,为什么袁平头发散乱的样子比整其时更吸引人,更想让人扑上去咬他一口。害我这顿消夜食之无味,只知道自己希哩呼噜就把东西给干光光。
之后我和袁平都拔下隐形眼镜换上镜框眼镜,然后坐躺在床上看电视准备入睡。
我们转到最近很红的连续剧重播,里头两个女主角长得很漂亮,各有气质,也很抢戏
“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喜欢男主角,跟你一样帅的男主角。但嘴里冒出的是:“你管我”
“你女朋友比较像哪一个?”我反问。
“还不是女朋友,就跟你说还没确定要不要交往”
我记得寒假袁平跟我开玩笑,说要比谁交的女朋友漂亮。于是我说:
“她不够漂亮,你怕以后会比输我齁”
“她很漂亮,比刚才的女主角都漂亮”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嘴巴笑,心里在哭。
“至少不输梁振宇他老婆”
怎么这时候提梁振宇,这家伙已经有老婆不说,连我的袁平也快有老婆了,我好惆怅啊。
我不想接续这个让我心情不好的话题,走去厕所小便,然后拔下眼镜,爬上床拉起棉被睡觉。袁平把大灯关掉,然后把电视声音关小小。我从现在起,开始享受袁平默默陪在我身边。
霸王袁平若都有老婆,我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难道我注定要被底迪拖住,最终跟他在一起?我承认在长期磨合下,对底迪起了一丝丝化学变化,觉得他虽然调皮,却也有可爱的一面,底迪藉由抱我还缓解毒瘾的苦,他健壮的身躯,一点一滴蚕食我的心,
曾几何时,底迪也成为我性幻想的对象,我所谓的性幻想不一定是肉体纠缠的那种,常常都是上演偶像剧的戏码,很喜欢幻想两人有一段误解,经过一些磨难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