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他绕的路更近,不久就看到熟悉的地标,原来,自以为是的是我
本来以为我们会一路静默到底,在路口等红绿灯时他转头问我,要我别浪费时间在那不长进的家伙上,他还是希望我能接受他的家教费,呵,我心想,他又没比”底迪”长进多少,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乌龟笑土鳖没长尾巴
“我教到这学期结束”
才话落,就看见一弯明月挂在他脸上,“你终于听我一次”他说
“不过我还是不会收你的钱,我会再找其他家教”
他的表情瞬间凝结,油门一踩,飙速奔驰到学校的停车场,曾想开口叫他开慢一点,毕竟天雨路滑且视线不佳,但我怕他心情不好,若跟我做对,故意将车子开得更快,岂不弄巧成拙
他让我先下车,然后他才打开车门下车,可是他没拿伞,雨下得很大,我撑着伞向他走去
他没等我,自顾自地走在我的前面,快速地跨着步伐
我不追了,他想耍帅就随他去吧
晚上,一屋子还是冷冷冰冰,他当然没给我好脸色看,我告慰自己再等个一两天吧
老天怎么就这么报应我,一早起来,扁桃腺就不舒服,脸也烫烫的,那厢淋雨的没事,这厢没淋雨的倒是生了病
早上还只是出现小征兆,下午所有的病态我无一幸免,咳嗽,打喷嚏,流鼻水,样样都来,我给袁平传了简讯,取消晚上到图书馆读书的计划,很快袁平就打电话过来
“你怎么了?”
“好像感冒了,咳得很凶,去图书馆我怕吵到别人”
“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感冒从不看医生”
“你头会痛吗”
“还好”
“那我们还是去图书馆看书,我去借讨论室,你就不用怕吵到别人”
我应了他,我知道图书馆的讨论室只有在大考前才抢手,现在要借到很容易,更何况图书馆的工读生都是自己人
袁平早就在图书馆门口等我,他挂着笑脸心情很好,一手就揽上我的肩膀
他预约的是最小型的四人座讨论室,他早先就领好钥匙,进门后他把门锁上,我跟他说这样违反规定,会这么规定还不是怕狗男女在里面乱搞,于是他又把门锁松开
我们一坐下,他从就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的保温瓶,他说里头装了热水,是要给我这个病人喝的,他还准备一盒面纸,我看到整着人都笑了
基本上我们各自读各自的,他线代有问题才会问我,我教他线代时,怕他吃到我的飞沫,刻意保持一点距离,但他还是向我这靠过来,我真的病了,靠这么近,鼻子都闻不到他身上的香味
k了一个小时,我有点累,戴上耳机,趴在桌上闭目养神,趴下前他还嘱咐我喝了些他准备的热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