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药呢!”公子哥脸色变得铁青,大骂道。“你这什么破蛇?”
“你和蛇讲什么道理。”蛇祖冷冷道。抓起闷油瓶的手就开始吸,吸了几口毒血出来,拔出匕首,露出自己的手腕,就看到手臂的内测,有一排植入皮下的突起。他割破一个,从里面挤出一颗类似于植物的种子的东西,捏碎了压进闷油瓶的伤口。
“你没病吧,别传染给我老大。”公子哥一边踹前面拱起的地板,不让下面的东西上来,一边叫道。
蛇祖压根没理他,弄好之后,对闷油瓶道:“手会疼的三天不能动了,会像石头一样,但是你死不了。”
闷油瓶举起被咬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就看到伤口附近的血管都鼓了起来,瞬间他僵化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还能动?不可能?”蛇祖惊讶道。“你不疼吗?”
“确实疼。”闷油瓶抖了抖手,将刀换到另外一只手里,啪咔一声巨响,公子哥被顶翻摔倒两个身后,整个地板拱起来,一只巨大的爪状的虫子,从地板下面翻了上来,地板的碎片崩的到处都是。
“这只才是母的。”公子哥爬起来比划了一下,我们看到五彩斑斓的身体上,确实有两个黑斑,这两个黑斑都有锅盖大。
“怎么可能‘捏’住这两个黑点?这黑点比我们的头都大。”蛇祖咋舌道。闷油瓶也看向公子哥。
“我的亲爹,确实是这么写的啊。难道那些英文文件我看太快了,”
蛇祖道:“所以那些老外才死光吧!”
巨大的虫子爬上房梁,整个房梁都被重量压的往下沉,上面的瓦片被顶翻落入湖水中。此时看上去,发现这母虫虽然很大,也没有小牛犊子那么大,是它身上围着一大群虫子造成的,长大的长腿和体积大上几倍的雄虫裹成了一个巨大的球,让人有了体积的错觉。但那两个黑点其实是雄虫露出来的虫母的身体,这种虫母是黑色的。
虫子迅速的逼近,如果不是有横梁和掉落瓦片还有它的脚时不时卡进房顶的空隙中,三个人早就扑到在地。公子哥不停的吐出铁片,打飞爬到母虫身上再崩过来的小虫。三个人不停的后退。
母虫终于没挂住,身上的虫子太多一根横梁没勾住,摔到了走廊上,虫子摔了一地。
我心说该不是正在交配的时候,丫每次整这种破事都坏人家好事真不人道。公子哥却指着那堆东西道:“这只母虫不行了。”
就看到滚动的时候,母虫有两只触角已经脱落,它们不是在交配,四周的虫子源源不断的往母虫身上,就是之前公子说的,母虫已经受伤了。
按照道理,这些虫子会疯狂的攻击母虫身边所有的东西,但是如今它们全部往母虫身上涌去。
“母虫身上有个东西。”闷油瓶说道,此时三个人都看到了,在虫群只中,母虫之上,似乎有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碧玉一样的小虫子。
2014贺岁篇twenty-one 毛蛇
这是一只碧绿色的甲虫,当然绿色的甲虫很多见,但是这一只的颜色是碧色的,仿佛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在一边青灯的照射下,有点偏墨,身上的光泽让人感觉是刚从水里出来。
“谁见过这种虫子!”公子哥喝了一声,两个人摇头。公子哥就道:“不妙。”
虫母挣扎着爬起来,显然非常的痛苦,它身上的碧绿甲虫正在伤害它,它不停的翻动想把这只甲虫甩下来,那些雄虫也源源不断的爬到母虫身上,但是却无法去攻击。似乎那甲虫身边有什么魔力让它们不能靠近。
花花绿绿的各种一团一团,有密集恐惧症的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景象。
折腾中不少雄虫被挤到走廊边缘掉进湖里。也让公子哥大皱眉头,显然这样妨碍他记数。三个人呆立了片刻,闷油瓶就道:“别错过时机,干活。”刀在手里打了一个转,就问蛇祖:“酒给我。”
“没几瓶了。”蛇祖丢出一瓶,闷油瓶接住喝一口喷在刀上,往火盆里一伸,刀就烧了起来,他丢掉铁盆开始上去。一连戳死,连串了三只葫芦。
雄虫烧的噼噼啪啪直响,闷油瓶甩飞烧断腿的虫子进湖里,再次去戳,公子哥和蛇祖也上去帮忙,两个人翻到走廊下面,抱住高脚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