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世界上的哨语多种多样,但是唯独中国的鬼哨至今没有被人破译出来。
一来是使用鬼哨沟通的人数非常少,而且鬼哨的语言经常变化,这种哨语本身就是在小团体内传播,很难用统一的研究去研究一种亚孤本特殊语言。
为什么称其为鬼哨子,有几种说法,有人说是因为最初时候盗墓贼在荒野坟堆中使用这种哨子,让人误以为这是鬼在嚎叫。也有人说是因为这种哨子可以迷惑粽子。
鬼哨的发音非常多样化,舌头敏捷的人可以利用鬼哨模仿几十种声音,用在不同的场合,比如说,闷油瓶进入木结构的吊脚楼内,立即就用鬼哨模仿了房屋中人行走后各个部件发出的动静。在草野可以模仿虫鸣,山中可以模仿鸟叫。
我想起在七星鲁王宫中,闷油瓶和血尸沟通的那一幕,也许就是鬼哨声和尸体脑里的尸鳖发生了共鸣,用来测试是否有鳖王寄生在尸体里。
之后我尽量让故事连贯,就不做这么复杂的解释。任何鬼哨的沟通,我会直接以语言描写出来。
我也探头爬到高脚楼之内,就意识到这是一处住家,有大量编织藤筐的材料堆在角落,一些编织到一半的藤筐放在房间的中间,屋子的中间摆着炭炉,编好的藤筐挂在上头烘烤,把多余的水分烤出来。还有大量蒲草和破旧的竹制用具,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的。
一边有一道木楼梯通往二楼。靠峡谷的方向门窗都关着,窗口有很多的腊肉。
这是普通彝族人的生活状态了,不客气的说,这应该也算是富裕之家,从腊肉来看,这家的男主人正在壮年,而且应该是猎人,在寨子里这样的人是有社会地位的。
我们静了一会儿,我已经能感觉到这些经常出入这种场合的人的行动力,他们安静下来听楼上动静的时候,身上已经开始除去湿透的衣物,丝毫没有犹豫。
凤凰身材火辣,虽说不是年轻姑娘了,但是皮肤之白,条子之顺让人有一种原始的肉欲,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蛇祖的注意力一点也没有被分散,几个人似乎没有性别一样把水靠脱掉,从水靠的内层扯出薄而贴身的贴短换上。上身赤裸将水靠收起挂在腰部扣好。我的蛇自然全部盘回到我的身上,一些花花绿绿,一半在水靠内,一些露在外边,看上去像纹身一样。
一边手腕粗细的黑青色大蛇,慢慢就盘上大梁,看不见了踪影。
凤凰没有水靠,显然也没带换的衣物,脱掉了全部湿衣之后,她全裸着往楼上走去。我倒也不担心,以她的身材,全裸的出现在任何男人女人面前,都不会立即有危险。一边看闷油瓶整顿完毕,便在楼梯口蹲下,如果凤凰上头有变,鬼哨一响,我们可以立即支援。
此时的闷油瓶,没有武器,这让我的感觉更加陌生了一些。
这个人的身手和状态,是如此的陌生,也许是因为我隔着一层幻觉,感觉有些失真,但是我也怀疑,这也许是他最初时候的样子。
在我们结识之初,这种苍白和脱离人世的感觉,也是如此的鲜明,然而当时我是一只菜鸟,对于任何的东西,我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这种苍白和剥离,对于我来说也是新奇的。而如今,我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不是说我追上了他的脚步,他生活在我无法理解的世界里。我永生也无法和他并肩做任何的事情。而是我对于事物的感受,更加的从容,最开始对于古墓的极端恐惧让我无法注意到人本身的奇怪,到现在,我已经可以从容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他本身的奇怪之处,变的更加明显。
确实如我很多时候臆想的,最初的他,是这个样子的。而最终他的样子,终归还是有了一些改变。这些改变,是我们给予的,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
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
凤凰的鬼哨响了几声,示意安全,我们上去,就见二楼是一处卧室,木床在角落中,家具就是几只藤编的箱。卧室的房间小的多,窗仍旧关着,凤凰已经开了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彝族布衣穿上了。不是很合身,有些过小。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但显得身材更加窈窕了。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三把铳,我上去看了看,保养的很好,应该是个细心的猎手。
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