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更加漂亮。
“这东西原来是这么用的。”小花见过世面,倒也不惊奇,“难道,我们也要搞那么多血淋下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摸了一下铁盘,被湿润的血迹开始融化,感觉上还是比较新鲜的,有可能是当年老九门进来的时候洒下来的。
盗墓贼不会讲这种血祭之类的大规矩,而且在这种地方,虽然不是古墓,但是带血还是不太吉利的,如果老九门当年进入这里的时候,对这个铁盘淋过血,肯定有其他原因。现在毫无头绪,可能只有试一试了。
我想着也许,这铁盘下面有什么机关可以通过血液来启动。
这倒是不难解构出来,这机关也许会利用血液的黏性,在这些纹路上使用血液作为媒介,我相信古代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纹路设计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体的流速会完全不同。
我准备把小花挂出去,让他叫下面人弄点血上来,小花却摸着那些融化的血迹,忽然问道:“先等等,你说,这种是什么血?”
“什么血?”
“要是猪血狗血倒也好办,如果是人血就难办了。而且看这血量,也不是一两桶能解决的,这么多血弄到里面来,是个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烦了,不过,老九门没这么变态吧,而且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机栝能分辨血的种类到那么细微的差别。
我和小花两个人都不是血气足的妁人,要人血的话,我们两个能凑出一杯来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小花就摇头:“太麻烦了。”说着想了一想,道,“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来,这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一来,外面那么多头发,一桶一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一想那情景,把一猪吊上这么高的悬崖,那简直是一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下面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沉默,显然已经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小花让他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一直到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这帮伙计。
我和小花两个人花了九牛二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