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胖子也用唇语说道:“你确定吗?我早说嘛……那现在怎么办?”
我心中当时的想法是,这条墓道的逻辑基础是不成立的,那么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必然和逻辑无关,但是如果不是做梦的话,其他的东西都无法逃脱逻辑的束缚,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看到的,或者听到的,很可能都是假象。那么我们周围是什么景象就很难说了,而能够让四个人同时产生假象的,我认为只有“恶鬼”的力量,只有“恶鬼”才可以不讲逻辑,才可以毫无破绽地把人困成这样的地步。
这里恶鬼其实只是一个比较让人明白的代意词,泛指一切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这种力量显然是必然存在的了。
但是如果真的有“鬼”的话,我们又变得束手无策,因为我们根本看不到它,自然也无法去对付它,就算我们去骂,或者随便用什么方法都好,都对它们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情况之二,明知道问题出在我们四周,我们却对付不了,无处着力。
当时还有一个很幼稚的想法,而且也不知道这种力量是什么类别的,如果是无意识的就麻烦了,它自己没有思维,就算我们用计都没用,只有硬碰硬找到它才行,如果是冤鬼就好办了,它能够思考,我们就可以将它逼出来,逼它犯一些错误。
我和他们考虑再三,胖子就一口咬定,感觉这鬼很有可能就是我们面前这几具干尸中的一具,可能这里有人的魂魄放不下凡尘俗事,还在这里游荡,看到有人来陪,自然想作弄一番,但是又不知道是哪一具。
胖子先排除顺子的父亲,老爹十年不见儿子,自然不会拿儿子的命来开玩笑,那就是另外的六具。
我此时已经有点感觉自己荒唐了,不过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于是我走到尸体之前、让他们都跪下,然后用废纸折了几个金元宝,给他们每人烧,一边烧我就一边磕头:“我是吴三省的侄子,我找我三叔有急事,你们哪位在施法,请笑纳纸钱之后就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赶时间,要不留下这个胖子陪你们玩,其他人放我们出去。”
胖子一听大怒,潘子和顺子马上一人一个挟持住他,不让他动弹,胖子大骂:“吴邪,这你卑鄙小人,老子咬死你!”
我念完之后,四处看了看,四周一点变化都没有,尸体也没有变化,意识到没用,挥手让他们放开胖子,胖子紧张地瞪着四周,也发现什么变化也没有,不由就冷笑:“你看,鬼大叔还是公平的,看不上你这几个臭钱。”
我道:“也许人家看不上你呢,真是的。”
顺子这时候在一边道:“不对,咱们是不是应该这么想,你看我父亲在,就算有人对我们不利,我父亲也会帮忙的,如今没用,是不是作恶的不是这几个人?”
如果平时,如此幼稚的话我肯定已经笑出来了,可是现在我却听得一本正经,还去考虑他的可能性,考虑之后,我道:“说不定你父亲已经走了,或者作恶的不止一个,他打不过。不过我也感觉可能不是这里的几个,这些人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和我三叔关系都不错,我想不会做恶作剧,搞这种花样的,可能是小鬼,尸体并不在这里。”
说是这么说,可是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样,就难办了,因为我们看不到这鬼在哪里,说不定就趴在我们背上,我们都不知道,看不到就无从下手。想着我就叹了口气,问:“你们谁有什么办法,偏方也行,有能看到鬼的没有?”
潘子道:“我听说只要在眼睛上涂上牛的眼泪,就能看到鬼了。”
胖子打了个哈哈:“那寻找牛的任务,就托付给你了。”
“不,也许不需要牛的眼泪,也能看到。”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但是要胖子牺牲一下。”
胖子一下又紧张起来,“你该不是想杀了我,让我的灵魂去和鬼谈判,我可不干,要是你们把我杀了,我肯定和那鬼合谋,把你们整得更惨!”
这家伙倒是又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大怒,“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要你的摸金符用一下。”
“你想干什么?”胖子捂住胸口:“这可是真货,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摸金符是天下最辟邪的东西,要是真货,咱们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我刚才已经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