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几乎让我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我不知道是谁说的,人类对于黄金的喜爱,已经写入了基因中,变成了与生俱来的,不可抗拒的本能了,他真他娘的说对了。
就算如我这样,虽然表面上道貌岸然,但是看到黄金的那种悸动,却是由心里发出来的,我就想骗自己也骗不了,我喜欢这些东西。
几个人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忘记了,我们一下跑到这一堆里,捧起一堆东西来,又跑到那一堆里,拿出一只镶满宝石的头箍仔细地看,这些东西都是真正的极品,只要有一件,放到博物馆里就是镇馆之宝,现在这里却有这么多,随便拿,随便的踩,都不觉得可惜。
胖子在一边已经开始往他的包里装东西了,他把他的装备都倒了出来,什么都不要了,用力往包里塞,塞满了,又觉得不对,全部倒出来,又去塞其他的东西,一边装一边还一边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但是很快我们都发现,无论怎么装,都带不走这宝藏的万一,装了这些,马上又会发现更好更珍贵的东西出现在他下面,装了那更珍贵,又发现从来没见过的真品,一下子简直无从下手。
疯狂了很久,直到我们筋疲力尽,人从极度的兴奋中平静下来,我才感到不对劲,何以进来之后就没有听到顺子的声音。
我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从珠宝堆里站了起来,用手电四处照,看到顺子正站在一座金器堆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问他在干什么,看到这些黄金不兴奋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下面,我用手电顺着他的手电照去,发现在几堆金器的中间,无数财宝围绕的地方,里面竟然蜷缩着几个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我顿时就吓了一跳,刚才的兴奋突然就消失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胖子和潘子看到我和顺子都呆立在了那里,以为我们又发现了什么宝贝,飞奔过来一看,却是几只粽子,不由也吃惊不小。
我们走下金器堆中的那个凹陷,反手握住手电,仔细照了照,发现确实是死人,而且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尸体的皮肤冰冻脱水成了橘皮状,只是奇怪的,这几个人穿的,竟然是腐烂的呢子大衣,是现代人的衣服,身边还有几只烂的不成样子的老式行军包。
胖子奇怪道:“怎么回事情?这些是什么人?咱们的同行?”
我摇头,带上手套翻了翻那些人的背包和衣服,这种装扮,应该是在80到90年代比较流行的衣服,现在东北的农村大概四五十岁的人也会穿,我们在营山村就见过不少这样的半大老头。看腐烂的程度,这些人也应该在这里死了五到二十年了。
潘子问:“会不会是长白山的采药人或者猎户,误进到这里,走不出去死了?”
“不太可能。”我扯开一具尸体的衣服,那是一具女尸,又看了看女尸的耳朵,上面挂着老式的耳环,手上还有手表,早就锈停了,“你看,这是梅花表,老款式,当时就算市长级别的人也不一定搞得到,这女的是来头不小,不像是农村里的人。”
“那会不会是以前80年代的迷路游客?”潘子又问,“我们一路跟过来的记号,是他们刻的?”
我摇头,记号是他们刻的是不可能,因为那记号我在海底墓穴中看到过,肯定是相关的人刻的,不是阿宁他们,就是闷油瓶,说是迷路游客倒有可能是,但是真的迷路可以迷路到这种地方来?地宫墓道,没有相当的胆量,普通人是不敢下去的。
不过如果这女人有点来头,比如说是什么领导人的子女,或者和地方的官僚有点联系,失踪了说不定会在当地影响很大,顺子年级不小,当时可能会听到,就想转头问他,五到二十年间,他们这里有没有出过什么比较轰动的失踪事故。
转头一看,顺子却没有跟着我们跑下来,还是呆在那金器堆上,表情十分的僵硬。
我心说奇怪,难道顺子也象胖子一样中了尸胎的舌头了,又没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东西啊,我看他竟然还有点发抖,就感觉到不对。
胖子对他道:“怎么了,怕死人啊?刚才怎么没见你怕啊。”
顺子不理胖子,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走下来,来到其中一具尸体之前,蹲了下来,我发现他紧张得几乎要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