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
己是,对沈逸更是。
虞墨后悔了,拿着搅湿的手帕,敷在沈逸眼上,虞墨从来没这么怨恨自己的鲁莽,
他之前只当沈逸笑笑就会过去的,明明不管过往有多难,这人都从不当回事,偏这
次·····
每个人心里合该住着一个人,只是我的心里刚好是你,仅此而已
“我在哪?”
第二天,虞墨看着沈逸醒来,睁开眼茫然的看看四周又看看自己,半天后才突然
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你居然把我弄到医院来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虞墨又摸摸沈逸额头,还好温度降下来了,“我要是没把你
送来才真糟糕,昨天半夜都烧到抽搐,我都跟你说了不能那么哭,你就是不听。”
守了一晚上,虞墨本来准备等沈逸醒了好好给对方道歉的,结果就在刚才去洗脸
的时候,虞墨发现衣服上粘着个透明东西,当时他也没在意就打算拍掉,结果那
玩意好死不死的掉在脸盆里,被热水一泡,还原出本来的样子。
“怎么了?”看着沈逸想拔针头,都得把手抬高凑近看了才动,虞墨突然两手撑在
床上,就差和沈逸脸对脸,才问明显被自己动作弄得愣住的人,“以后我是不是要
凑这么近你才能看的清?”
“哪有的事!”
“哪有?”虞墨捏起桌上又扁掉的隐形眼镜递到沈逸跟前,“本来我还自责了一晚上,
想着无论如何得好好道个歉,再不行就弄个负荆请罪什么的,结果你倒好,让我看
到这个。真不愧是内科的前主任啊,藏的是真好,你说你每天活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怎么就愣没发现你把自己弄出个近视来,啊,说说,什么时候的事?”
虞墨说完,看着沈逸还敢笑的特别甜,当下对这人最近异常的温柔产生了怨念,“
其实你是根本看不清楚才笑成这样的吧?”
“哪能呢,我就是谁都看不见,也能看见你,就像有些事本来看的就不是表象,只
要心中有,万法皆自然嘛!”
“自然你还哭?”虞墨才不理这人故意的云山雾罩,只是交代,“你,给我老实在这
躺着,我,现在就去找人给你验光配镜,你最好祈祷度数不要太高,否则,你说说
你····”虞墨又指着沈逸老半天,最后干脆摔门找眼科大夫去。
结果,结果自然可想而之,三天后,沈逸是出院了,可鼻子上多架了一副600度的
黑框眼镜,而虞墨呢,遛遛的数落三天都还没够,甚至大有看见沈逸冲他笑,就有
扑上去撕吧人的节奏。于是等到再回家,沈逸也老实交代其实在京里就近视400多
度后,虞墨是彻底吃不下饭了,但他还是给沈逸煮了一碗面,吃完就把人轰回房里
睡觉。
“我就没见过一个像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