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根本不能动,想到这人带着这种伤就敢随便出院,时刻还要照顾脑子不太
清醒的队长,何杰就觉得其实沈逸才是疯子,不然不会这样不管不顾。
之后事情的发展多少有些戏剧性,就在自己跟着看呆时,虞墨突然捂着头蹲在地
上,而沈逸也不知是刚好缓过来,还是心电感应,挣扎着就想坐起,可他哪有力
气。当时自己看着,以为对方肯定要着大急,毕竟队长这反应谁都没法预料接下
来会怎么样,谁知对方突然笑了,笑的特别灿烂,并且一直冲着抬起头但眼神空
洞的队长说,“虞墨,你看看我,看看我啊,虞墨!”
也就是这样的呼唤吧何杰觉得,要换了别人队长肯定没那么快恢复,尤其是对上
那种无所不能包容的温柔,所以队长如愿清醒,并且不带半点痴傻的直接问医生
,‘到底怎么样?’
“伤口感染化脓,高热就是这个引起的,再不处理,细菌进入血液会得败血症。”
任凭何杰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扯到败血症这么严重,所以
他下意识扶了虞墨一把,之后发现还好自己扶了,因为对方很明显的摇晃一下。
就在所有人都表情凝重,而虞墨已经面无人色时,躺在床上的沈逸却像没事人一
样,拉着队长手说,‘放心,我会乖乖配合治疗,但你得24小时待在我身边,不然
我会怕。’
怕?何杰觉得沈逸根本就是乱讲,一个带着根本没法照顾自己的疯子一起生活的
重症病人,他有什么可怕的,所以何杰理所当然的不相信,却在看着对方昏睡的
一个小时中却惊醒三次后,不得不反思,或许沈逸当初带着虞墨住进军区大院并
不是放弃,而是破釜沉舟?看着对方第四次惊醒,陪在一旁的队长心疼的直撞墙
时,何杰突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保证,一定会看着队长,不允许他离开你半
步,也不和他多说一句,若是做不到,就让我死无全尸。”
以上就是何杰特别忙乱的一晚,当凌晨的钟敲响时,好吧,其实何杰这一天确实
累坏了,刚又喝了那么多酒,所以在看着表,当他发现时针和分针完美的重合在
一起,脑子里不禁响起那年队长和沈逸在教堂完成婚礼时的钟声,那时多美啊,
可现在想来竟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虞墨看着沈逸听了何杰的保证后竟渐渐睡沉了,更觉得这
事不可思议,“沈逸这伤?”完全没印象,虞墨觉得自己脑子乱急了,记忆也好像
出现一段空白,像是为什么他和沈逸会住在那个地方,什么时候搬去的,还有每
天过着怎样的生活,虞墨完全想不起来。而说起最近唯一记得的,好像就是从房
间听见一声巨响开始。当时的自己在干什么,虞墨不知道,只记得跑出房间时就
看见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