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跳开到观察窗看看,发现虞墨是再看沈逸之前出席鼎峰年会时
的录像带,这才问何杰,“给他看这些有用吗?”
见对方应对的游刃有余,甚至还能语调正常的说话,何杰禁不住背后一凉,这是从
哪蹦出的大叔啊,身手真是不错,甚至避开了营地的哨卡和仓库的守卫来到自己身
后,这还好对方没恶意,不然······看来这一段确实松散了,甚至没了警惕性,这才
轻易让人钻了空子,明天,明天必须全员操练,何杰无语的想,太丢人了。
“小伙子不错”,沈穆和这年轻人打了半天,发现对方既不急躁也不畏缩,战斗经验
也足,所以再闹出更大动静前,先打了暂停,报上家门,“我是沈逸的父亲。”
“哎呀我去”,眼看就要打到对方眼睛,何杰听了对方身份吓得立马撤回手,“原来是
岳父大人啊!”
对于这种自动将自己划为女方家长的叫法,沈穆眉头跳了七八下,才问对方,“什么
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啊!”见对方这就生气了,何杰连忙道歉,“口误口误”,可心里却不是那么想,本来
何杰以为既然是沈逸的父亲嘛,应该也是个妙人,没想到这么严肃,完全不识逗,
看来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真是没意思透了,不过
他来干嘛?何杰狐疑的看着对方,“难道?”
“没有”,不等对方说什么不好的事,沈穆先行否认,然后才转头看了看表情麻木的
虞墨说出此行的目的,“我来是想看看虞墨怎么样了,之前沈逸的状况一直不好,我
们也顾不上,今天沈逸醒了,我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
“沈先生醒了?”,这一个月来,终于让何杰听到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感谢万满天神佛开眼后,何杰愉悦的感慨,“这下终于可以让队长去看他了,我们
队长这病医生都说了,非沈先生不可。”
“可他这样!”沈穆很为难,上次来的时候自己当时只顾自责,时隔半月后再细看,
虞墨这已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先不说这无神的双眼和不甚清醒的神智,单说这
密布的伤口和消瘦的身型,这沈逸一看受的刺激可不是一星半点,说不定当场就得··
··沈穆不敢往下想。
见对方一脸忧虑和为难,何杰赶忙哀求,“您就行行好,我保证队长现在已经不伤
人了,再说去的时候我们也会陪着,不需要太长时间,就让他见一面,说两句,你
不知道,队长清醒的时候一直念沈逸,说都是因为他太自私,不顾沈先生的心意给
弄出孩子,这才闹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还说沈先生肯定恨他,不想再理他,这才
昏迷不醒,我们队长是真的···”何杰越说鼻头越酸,话都说不完整,“总之您就行行
好。”
“这,不是我不想让见”,没想到自己来一趟让事情变成这样,沈穆在为难的同时,
又看看面前的小伙子黝黑的脸上印出红红的眼眶,当下有些心软,“实在是沈逸刚
醒,连话都说不了,而且医生也说他情况不好,不能受丁点刺激,虞墨又这样,
这···”
“我们可以再等几天”,何杰拉着沈穆说的低声下气,“也会让队长好好吃饭好好养
伤,但是越快越好,医生说随着时间拉得越来越长,队长从单纯的心因性的精神
障碍,慢慢转向情感性的精神疾病,而且最近这两天他抑郁的情况越来越明显,
我们都很怕,他可是队长,若真想死,我们就算尽心看了23小时59分,也怕疏忽
那一秒就·····”
“我知道,我明白”,对于特种兵来说,想活可能不容易,想死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答应你,如果沈逸身体可以,我会安排见面,但在此之前,你们要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