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充血的周树青回了家,结果直到某人将那些乱七八糟都扔到水池里,
才想起问沈逸,“既然这样,早上他干嘛抱你出来?”
沈逸换好衣服,看看时间还早,又觉得走了一路确实累了,便丢下一句“浴室地滑”
回了房间,于是他很幸运的没看见虞墨回来看到那满桌子菜时面孔是如何扭曲。
“真的不行吗?”周树青不怕死的又问一遍,顺便告诉虞墨一个好消息,“他还帮你要
了肉店老板的电话”,意思是你的持久力到底是有多差,让沈逸如此费心。
此情此景,虞墨已觉得自己不需要在解释什么了,这种事需要的是身体力行,于是
默默的回到房间,虞墨反锁了门??????
然后连着一个星期沈逸都没出门,开始是躺在床上动动哪都酸,后来是终于能起身
了,照着镜子才发现自己除了脸上看不出什么,其他哪哪都布满吻痕,看着这样的
印记,沈逸愤怒之余,只能将那张电话号码亲自撕了,撕得粉碎。
你俩这是竭泽而渔,看看,看看”,指着床上发烧到昏沉的沈逸,周树青暴怒,“都说不能
这么减药,他那天吐完我看着脸色就不对,这下好了。”
面对周树青的愤怒,虞墨已是心疼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沾着酒精一直给沈逸物理降温。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连着一个星期沈逸都因为某种不能言说的原因待在家里,今天好容易
获释,脖子上的吻痕也都消的差不多,沈逸便决定去澡堂看看,结果又像一个礼拜前那样,
突然感觉头晕恶心,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吐过后,非但没有很快恢复,反倒是胸口有
明显刺痛感,这让沈逸有些紧张,便急忙往家走,可来时明明不超过五分钟的路程,因为
窒息感太强,让沈逸觉得格外漫长,尤其当他只能听见身体内某物件的扑通,扑通乱响???
这时得亏平常一起下棋的大爷经过,看着沈逸走的摇摇晃晃,眼睛闭着,手也攥着胸口,
便急忙招呼人给抬回家去,不然真耽搁了,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所以也正因为如此,方
如进赶回来时,家里连个多余站人的地方都没有,屋子里、院子外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来
探望的老头子,一时之间吵闹急了,可他顾不上这些,急急忙忙穿过人群就往卧室里挤,
这在一侧血压心跳,立马大呵一句,“安静,他有心脏病,你们这么吵,他会很不舒服,
都先退出房间。”
那些老爷子一听是心脏病,那还得了,一下就炸开了,还好虞墨适时的赶回来,勉强按耐
住情绪将人都请回去,沈逸眉头这人拧的没那么紧,人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是我不好”,看着烧的两颊通红,唇色却发白的沈逸,虞墨很是自责,“要是我更仔细些就
不会这样。”
望着虞墨这么难过,方如进刚张嘴说了个“其实”,后面的话就被周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