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或者得偿所愿,反而是苦笑一下,躲避着自己眼神,紧随其后竟是咳的坐都坐不住,要
伸手扒着床头栏杆借着点力,才能继续咳着喘着,直到脸颊布满红晕,周树青才知道这
也是被逼到穷途末路了,沈逸才会用手段以期得到虞墨原谅,所以叹了一口气,在那人
拎着烧开的水回来时,周树青让出位置,“入秋了就容易着凉,抱着他暖一暖,好的比较
快。”之后又踹了一脚方如进,得到对方点头如蒜的复议后便退出房间,剩下的就交给沈
逸,反正也没人规定爱情里不能有步步为营的算计,你说是吧!
“不是”,抱着怀里难得有了温度还是因为发烧引起的某人,虞墨哪里敢说自己的沉默有
生气的成分,只能努力的调试面部表情,直等到一再确认自己实在无法和蔼可亲,便干
脆拉着沈逸靠睡在自己胸口,“睡吧,我没生你的气。”
“那就好”,得了满意答复,沈逸终是熬不住,心头一松便睡了过去,独留下虞墨看着仍
揪着自己衣领的手,不只干瘦,上面又重新扎着针头,那份心疼,让他的叹息足足在胸
膛绕了三圈都难以压抑,只好伸手关了灯,才放纵自己在黑暗里思念,思念着这个人身
体还算好的时候??????
澡堂里的大老板-下-2
结果这种温馨的气氛并没维持几天,基本上沈逸身体略有好转,手上伤口也结了痂,就
不负众望的开始各种闹腾,一会说去东市买菜,一会要去西头买书,自己一个人驾着轮
椅,就跟踩了两个风火轮似的窜上串下,一转眼就看不到人了,等到再出现的时候不是
招了隔壁的狗,就是逗了楼前的猫,有一天难得的没往外面跑,居然在家里打起那颗斑
竹的主意,愣说人家都用这做扇骨,火的周树青一把抢过那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
顺出的菜刀,指着旁边蹲那正给他研究砍哪颗好的虞墨一通数落,“他不着调,你也跟着
疯,这好好的竹子碍你们什么事了,看把这叶子弄的,掉的满院子都是。”
虞墨打眼瞅了一下周树青,发现对方确实大为光火,赶紧站起来说了一句“他说风吹那动
静看起来像闹鬼”之后就拿过旁边的扫帚逃去院子另一头,独留下周树青和沈逸那死磕,
结果只见对方拎着菜刀叉着腰质问轮椅上的沈逸,一张脸怎么看都杀气腾腾,“是嘛,你
还会怕鬼,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躲进停放死人的冰柜里,那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这怎么能一样?”沈逸一脸正直的看着周树青,“死人是死人,鬼是鬼,这两种东西怎么
能混为一谈!”
见沈逸不直接回答问题反而一通歪理,周树青也决定反问他一把,“怎么不能混,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