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面上不满之色更重,沈逸赶紧表明利场,“放心,那公司和我没什么关系,
也没有丁点股份,只是那都是帮着过去亲信建起来的生意,若能让他们揽到部队的活,
也算是真的在这地界扎稳了脚跟,再之后的事,我也不会多参合了,反之,如果把他们
带出来了,一直过不上好日子,那就成了我怎么也推卸不掉的责任,所以请你务必帮帮
忙,我呢,不会说具体是哪家公司,只是请您降低个资质门槛,我保证,不管投不投不
得中,这事就此打住,我不会再多透露一句,也算是您给那些小公司一个机会,成吗?”
兰永犹豫一阵又仔细想了一番,“听你这么说倒也不是不行”,毕竟沈逸没有参与进去,
也没给钱给物非让他的公司中标,这么一想,兰永面色好看了一些,“说实在的,这些年
部队上这些项目确实被几个大公司垄断着,活也越做越糙,我也有心变一变,可被你这
么一‘求’”,说着兰永刻意在这求字上咬字加重,“老实说我总觉得是受了要挟,尽管你又
是服软,又是请求,可我还是觉得别扭。”
“我知道”, 沈逸明白对方还是出于对虞墨的爱护,总觉得自己背着对方这么做有些欠妥
,而且算是半个军人家属的自己去说这事确实显得太过不避嫌,便突然善解人意起来,
“算了,让您为难了,这事您就当没听过,我也没说,其实我也不想用情分做生意,当然
您部队的事我更不打算参合,只是想让那些跟了我一场的人少奋斗几年,我本以为这种
心理很好理解,既然如此,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说着沈逸下意识右手一掀左边衣袖,
发现自己并没戴手表,愣了一下才尴尬的放下手,“我估计半个小时快过了,省得虞墨进
来赶人惹您生气,我看今天就先到这,咱下去再聚?”
眼见沈逸谈判不成,立马下了逐客令,兰永没有生气反倒更是疑惑起来,‘这是他的本
意吗?’兰永不住的思考这个问题,想想从自己进来后,这孩子明明一开始很有气场,让
自己都不得不重新正视,可怎么说到虞墨时突然话锋一转,话里颇有争不过命的无奈,
再之后就扯到生意,一点过度的衔接都没有,好像猛的生插进来的一杠子,让人摸不着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之后等到自己略有犹豫,心里不甚畅快时,对方又是一变,干脆轻
易放弃,不再争取,这感觉就像原本说的这生意也不是个正经事,让他更加迷惑于这孩
子今天叫他来到底想干什么?想不通,这些琢磨人心思的事,本来就不是他专长,更不
用提这样一转再转的谈话了,所以没有答应,也没有完全拒绝,兰永顺着沈逸的话站起,
心里已决定回去问下自家政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