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人尽皆知了吗?”
“所以啊”,话说的多了,让沈逸胸口有点憋闷,便偷偷揉了两下才回答,“所以我问你爱
他是不是件让你羞耻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还怕什么,现在你又不在部队,可以放胆的
追求也不用担心有处分,至于兰英,又不是他在追求你,也无所谓丢不丢人,只有接不
接受的问题。”
郑功一听觉得自己过去的做法确实太过被动,立马站起来,“没错,我现在就打电话。”
“等下”,沈逸叫住郑功后略顿了一下才说,“还有条没告诉你。”
“什么?”
“就是度啊,“省掉前戏,直奔主题,耐力和持久力都很重要,可重点是中间的花样和
欲拒还迎,花样记得一定要足,不要让他麻木,欲拒还迎就是要懂的适当给他喘息余
地,直逼得最后欲仙欲死,痛不欲生,循环往复,才能高潮迭起,这样方能水到渠成
懂吧?”
“求你”,看着面前这个长的颇为清贵,气质乍看出尘的家伙突然满嘴荤段子,郑功忙捂
住对方嘴,“我不是让你教我那啥技巧,再说这也太糟蹋这张脸了。”
“呃”,眼见郑功调戏的摸摸沈逸脸,对方也不反驳,而且脸色隐隐发青,周树赶忙上前
给他把床摇起,才替一时笑着掩饰,却没法开口的沈逸解释,“他的意思就是让你虚虚实
实,若即若离,既要进攻,又要懂得适当的吊足胃口,让他在庆幸和失望之间辗转反侧,
最后才能一举击溃心里防线。”
“是这样啊!”得了周树青通俗版解释,郑功若有所思半天才冒出一句,“我突然觉得虞墨
平时过的挺水深火热啊。”
沈逸笑笑,一副承让承让的得意表情,没想旁边的周树青一盆凉水泼下去,“你太高看
他,他就是丈八烛台,照的见别人,看不清自己。”
郑功疑惑的看看沈逸,“什么意思?”
沈逸捂着嘴咳嗽两声才催促,“还不赶紧打电话去。”
见对方不解释,郑功也没继续问,忐忑的出了房门,想了半天自己要找谁说合适,要怎
么开口,这一摸兜才发现手机根本没带出来,忙回头去拿,却看见周树青急急忙忙跑出
来叫医生,而沈逸,此时却趴在床边捂着胸口一直咳喘不停,样子非常痛苦,也是这一
下郑功才突然明白周树青为什么从他进来就爱搭不理,而后面又会说沈逸丈八烛台照不
见自己,这人还真是·······
丈八的烛台-下
“累人、累己”,周树青看着忙碌的医生和满脸痛苦的沈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却恰恰好
对上了郑功之前的心中所想,“对,就是累人、累己,这人总是这样,替别人操的心太多,
而对自己残忍。”
“谁说不是呢!”隔着窗子郑功刚感叹完,又觉得自己说这话毫无立场,便转头看看旁边满
脸不赞同却十分担忧的周树青说了句,“对不起,早知道不该拿这些事烦他,可一时没忍
住。”
摆摆手,周树青叹息一声,“你不是对不起我,受累的也不是我,我担不起这一声道歉,
其实少有人能躲开他的刻意诱导,尤其是像你这样对他毫无防范的。”
“是啊”,郑功想想刚才那人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攻势,直到现在都大感吃不消,“其实他
若是一直冷冰冰的,我也不会就范”,无奈的,郑功记起沈逸那唇角慢慢上翘像极花开的
匀速,更加感慨,“偏也不知怎么的,他偶尔笑那么一下,我就觉得心防被击溃了,所有
的掩饰也伪装不下去。
“可能和他是长男有关系吧”,周树青想到沈逸对待他那两个弟弟时的模样,也是这般状似
严厉,时则温柔非常,再比比眼前的郑功,“还真像,指不定他是拿你当他弟弟一般,不
然以他那洁癖样子,断不会轻易握着旁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