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地方,不分时间,又能快速挣
钱的活,难道?再也等不及听什么,虞墨直接冲进病房,本想当面对峙,却在对上沈逸
抬头看见自己突然放亮的眼神后,愣是一句都问不出口,反倒是旁边的李航见虞墨进来,
颇为高兴,毕竟这小子比多年熬成精的沈畅要好对付的多,所以一张口,李航分外热情,
“哟,虞墨你来了,好久没见。”
“你来干什么?”手术过了两个月,沈逸再次开口,声音带着许久未说话的特有干涩,以及
病弱的气音,可房间里谁都不能忽视突然多出的这道声音。
沈逸这话问的不是虞墨,而是冲着李航直接开口,而对方明明知道,却故意报复他刚才
的不理睬,转头继续招呼虞墨,“怎么样,军校还习惯吧!”
直接阖上腿上的书,沈逸脸已经冷下来,而旁边看着这种变化的沈畅,也琢磨过来大体
是怎么回事,便替沈逸出头,“小子,别这装熟,说,今天来到底干什么,恐怕不是来探
病这么简单吧!”
李航笑笑,他眼见虞墨已经盯着沈逸成痴,也知道自己再踩,很可能到头来搬石头砸自
己的脚,便倒出目的,“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你看,你这病了这么久···”李航笑了两
声,拿着公文包的右手也轻敲了敲包面,“是吧!”
见对方打的是这主意,沈逸二话不说,点头表示,“可以。”
“不行”
“我不同意”
沈畅见虞墨竟和自己同时开口,奇怪的看着对方,“你知道我们再说什么吗?你就不同
意。”
虞墨也不理旁的人,直接走到沈逸跟前,瞪着从刚才自己一进来,眼睛就格外亮堂的
沈逸,说的一字一顿,“我说,别在为了我而放弃什么,行吗?”
沈逸听了莞尔一笑,“可以哦!”
换一种活法吧-上
车里很安静,安静到近乎窒息,虞墨一路上都努力克制自己一句话不说,却总管不住自
己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后视镜看看沈逸情况,而对方自从上了车,就一直在睡,且越
睡脸色越差,这让他不禁瞅了一眼旁边的周树青,发现对方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干脆脸扭到旁边眼不见为净,虞墨只能干着急,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做什么,因为他
知道沈逸是故意的,故意不靠着周树青,也不躺下来休息,甚至故意不接受沈畅买的保
姆车,他现在这样作,纯粹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疼,就像他前天故意当着自己面,坚决的
签字卸去鼎峰所有职务一样,就为了当面正告所有人,他还可以这样牺牲,这个人,虞
墨努力的从后视镜中拔出自己的视线,这个人,太懂得如何蹂躏他的心。
嘭开在山路上,虞墨一个分神,车子猛的颠了两下,只听后面传来某人头撞到车窗的
脆响,没有呼痛,只有压抑的干呕,“没事吧”,没等他开口,虞墨先听到周树青的询问,
可半天没人回答,虞墨只好状似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后视镜,没想到正撞上沈逸眼角眉梢
都带着笑意的目光,只是匆匆一瞥,他就看到对方右边额头红了一块,脸色比刚才昏睡
时更加惨白,不过这人就是有办法只是这么睁着眼,就让人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精气神,
和之前昏迷时更是判若两人,可这又怎么样呢,再好的精神头,也架不住这人使劲的折
腾,这不,又拒绝了周树青的好意,还是固执的靠着椅背,想逼自己就范,哪那么容易。
虞墨按了按发疼的胸口,从刚才听到沈逸撞了头,又压抑着晕车的干呕开始,他的心就
跟着颤抖,尤其是刚才还对上了那么一眼,感觉上更是甜中带苦,苦中泛涩,就像初恋
的悸动一样,让虞墨非得狠狠拧一把大腿,才能克制自己不冲过去,狠狠的,捏死这个
总是作妖弄怪的家伙。
周树青见虞墨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