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本来嘛,他就是想给虞墨讨
个公道,结果公道还没套,苦主先走了,这还跟人家斗个什么劲,所以虞胜治看了一眼
沈逸,确定状况都还算平稳,也就没多待,反而出了医院赶紧打电话想给虞墨找关系,
毕竟沈逸病成这样,虞墨是不可能有心思回学校上课的,可谁承想,他料错了,虞墨不
止回了学校,还答应带着即将结业的学生做毕业军演。
“我怎么就弄不明白了?”虞胜治纳闷的挂了电话,“这过去两人好的是焦不离孟,孟不离
焦,如今是怎么回事,这沈逸病的这么重,反倒说不见就不见了,真是奇了怪了。”
谁欺负我孙子-下
楚孟崮看着在前方观礼台上的虞墨,很是为难,这一个多月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场合、
时间和虞墨谈赞助的事,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这学校两字前还挂了一个军,也算是纪
律部队,可从校长到主任,就没一个不贪的,两人一合计就将他这个对虞墨有点恩情的
人推出来,说是沈逸那边答应每月10万的住宿费已经连着两个月没交,而且当初答应好
的帮忙改建射击教室的承诺也没兑现,看看三番两次明示暗示让他出马的人,楚孟崮觉
得这根本是强人所难。
想当初,自己面试虞墨是真的出于爱惜人才,并且在校长面前也是大赞其实力、人品双
全,希望能把人留下,可之后发生的事,大大超出他的预料,直到学校都传开他收了不
少钱为虞墨亮绿灯,楚孟崮才知道所谓的面试,不过是走个过场,背后是那个沈逸大把
大把的砸钞票,强行将路一通到底,甚至直达天庭,搞得自己也背了一身污水,至今都
洗不掉,所以当初坚持让虞墨来校的他,反而是最不耻与之为伍的,于是就这样,同校
三年,他都再没有单独和虞墨说过一次话,更不用说如今让他开口去要钱。
不管怎么说,再黑的地方也是有清流的,楚孟崮这些年一直彪炳自己就是这个学校的清
流,而且也拉着身边不少关系近的同事排挤虞墨,可甭管他们怎么明的暗的挤兑,对方
都像没看见一样,该上课上课,该回家回家,似乎不管学校刮哪阵风都跟他没关系,到
了,虞墨成为这个学校离暴风圈最近,却最安然无恙的人,剩下像他们这些不肯同流合
污的,也从最开始的抵制虞墨的特权,发展成抵制学校风气。
可三年下来,他们这些自许清流的人越来越少,因为沈逸的钱越砸越多,那感觉就像甭
管你有多大的不平,拿钱都能抹的过去,而事实也是如此,身边不少人,被学校用教育
成果或者升迁问题卡着,逼着他们做了顺民,而虞墨呢,也成为这学校唯一一个有食堂
却顿顿自己煮饭,连同那饭菜、汤品香味以及那位财大气粗的编外教研成为这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