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还是实属侥幸的没
被你厌弃,才能幸运的天天耗在床上混吃等死,盼着你偶尔年节回来垂青,你确定,
这样的我真的是你爱的吗?”
虞墨听了不敢说肯定会爱,因为年轻时的感情来的太快,太冲动,谁也不敢肯定一见
钟情就能走到天长地久,再想想那时的沈逸对自己来说不过一个‘面包精’而已,虽然惊
才绝艳的紧,可打从心里自己只当他是个十分漂亮、十分有个性、也十分懂事的孩子,
若不是在自己笃定的以为对方会爱上自己时,却又狠狠被拒绝,他不会觉得这人有多了
不起,毕竟那时的自己太年轻,也真的眼高于顶。
见虞墨不吭声,沈逸说的也很不客气,“是吧,当初我让你走,你就真的走了,没有半
点停留!”像是回忆一样,沈逸眼神朦胧,“我还记得,那时你从我家走出去的时候,正
是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洒落了你一身,照的肩上星光灿烂,那时可是你年华最好的时候
啊,你凭什么说,未来只爱我一个?”
“我”,虞墨这才发现自己竟从未面对过这样咄咄逼人的沈逸,没等他想出怎么解释,沈
逸又继续说,“你还提到三年前,那时情况就更微妙了,我从一个你薄有好感的青年,
变成你监视的对象,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能有日久生情的可能,可那时的你,也是想爱又
不敢爱吧,面对这样的日子,我们绞尽脑汁的讨好对方,看似生活融洽,可真的能长久
吗?你可是军队培养出来的尖刀,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你以为说走就能带着我逃走
吗?天涯海角,多浪漫,可对于你我来说,那种地方根本不存在吧!何况那时我只是一
个咖啡馆的小老板,每一分每一里都锱铢必较,因为我还有等着我供养读书的弟弟,他
们已经没能享受父母的疼爱,不能再失去我,可那时你的权利连控制他们不要用弟弟
来要挟我都做不到吧!所以我不离开行吗?甚至我都不敢假设,若所有证据都指向我通
敌,而恰巧那时你已经转业,你是会坚信我的清白,还是信服你的领导对我的指控,
毕竟,你们曾经在战场上共同经受过血的洗礼,若真是那样呢,让我眼睁睁的等着被
你抛弃吗?然后恨你一辈子!这样的事情,你敢赌吗?”
不敢,虞墨知道自己不敢,沈逸说的每一种,在那么复杂的时刻,都能成为可能,尽
管自己那时已经那么的爱,那么的离不开,可若真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沈逸有罪,他也不
会包庇,只能用一生的孤寂,换取对方在情感上的原谅,而大义上,自己不会受良心的
拷问,因为他一直相信党,相信自己的战友,即使自己这么做时心如刀绞。
“再然后呢?”沈逸捧过虞墨的脸,“经过两年的磨练,我以为我脱胎换骨,也不再有家庭
的负累,甚至父母的冤屈也即将洗刷,那时我的心整个都是雀跃的,我不择手段,我要
让全北京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我沈逸爱上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付出这么多,做了这
么多,就是因为我爱上这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
虞墨看着沈逸刚才还死灰样的眼睛里,瞬间像被希望点燃,那明亮的程度,像极了那人
来抢亲的时候。
“多好,你抛下那个什么军委家的千金,居然牵起我的手”,像是继续那天的抢亲一样,
沈逸拉过虞墨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看,其实那时我就想撒开衣服,扒开胸腔给
你看,看我的心有多么雀跃,多么欢腾,可你感受到的和我想给你看的不一样吧,我
看到的是希望,和多年努力后的收获,而你看到的是病骨支离,事后为此我还责怪方
如进医术不好,怎么能在那时让我得什么心跳过缓,明明我自己都压抑不住那么欢腾的
内心。”
再次被沈逸冰凉的手抓着放在胸口,虞墨知道他说的没错,因为即使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