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的···可我
已经···那好。”
接完电话,律师转过头对着一屋子麻木的人,暴了一声惊雷,“对不起,刚才说的那些,
作废。”
“什么作废,为什么作废”,虞墨不确定自己忍耐的极限在哪里,只是觉得
够了,他的神经已变的像飞灰,随便一阵什么风,就能让他覆灭,所以挣扎
着、脚下一片踉跄,却依然精准无比的扑向那个二百五,“你的意思是,沈
逸联系你了?那刚才是他来的电话?”见对方没有辩解,虞墨理智终于全面
告磬,“擦,你他妈有病啊,谁允许你挂的电话,也不看看是谁的电话你就
赶挂,妈的,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灭了他,枪呢,老子枪呢,我让你挂,
我让你谁都敢挂,老子今天就卸了你的胳膊,我让你再挂···”
大家开始见虞墨这么大反应,也觉得律师该揍,所以虽然拉着也是虚设,并
没有用足十分力,直到对方在身上遍寻不到枪突然暴起,死命掐着对方脖子,
才惊觉虞墨是认真的想要对方死,才赶忙又是拉,又是劝,还好之前虞墨已
将自己折腾的差不多快去了半条命,力气也比以往小,饶是如此,那律师也
被捏的满面涨红,脖子筋暴起,满眼充血。
“不是我挂的,是他自己挂的。”律师被一群人解救下,倒在地上咳了五分
钟才爬着缩到墙角,他已经体会了什么叫濒死,尤其是看着对方修罗样嗜血
的眼,暴怒到极点扭曲的脸,他着忙为自己辩解,生怕再晚一秒对方就会冲
过来撕碎他,“真的,真的,相信我。”律师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卑
微极了,相比较对方只是落魄,这种力量上的绝对悬殊让他十分恐惧,尤其
在刚才那一瞬,他真实体会到自己颈骨发出的类似凹陷声,让他毫不怀疑在
自己之前,这人曾徒手捏爆不知多少人,所以急切的,他辩解完生怕对方不
信,又赶紧将手机扔过去,“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真的,相信我,我也很意
外,甚至一开始我都没听出来对方是谁,现在打,可能沈先生还在。”
周树青抬手接过电话,他不想再刺激虞墨脆弱的神经,转而示意沈穆可以放
松钳制让虞墨打个电话问问。急切的接过手机,虞墨刚按亮显示屏就直接开
骂,“锁你妈什么锁,给老子打开。”
“123456”,律师没有过去,隔着老远报出密码,又因为回的慢被骂,“
123456还尼玛设。”
翻出通讯录,虞墨找出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再拨出去前又看了一眼,还好是
座机,是座机就好办,这样就算暂时找不到人,也能通过电话找出地方。
等待的时间里,大家心都提到嗓子眼。
“喂,沈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