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家伙,连他都看出队长不对劲,可见那人真是
颓废的人神共愤。不行,得比武,得特训,得实战,只有在战斗中才能调动人的热血,
才能忘却那些你以为这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坎坷,因为只有经历了更残酷,才会发现也就那样,原以为的伤痛,不过是太过宠惯自己。
奇怪,何杰觉得这些想法是凭空冒出来的,以前自己不会这么想,是谁,谁曾对他说过类似的什么?
啊!一拍额,原来沈逸当时对自己说类似的话,不过是为了今天有人可以替他骂醒那人,忍不住,何杰想要问问,明明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你一个人苦苦的担忧,会不会怕?
"怕,当然会,可是不要惯着自己,去经历十万倍的恐怖,若找不到,就经历十万次的相
同情境,之后便会在怕了,人啊,要想活出个样儿,首先不能太惯着自己,惯得久了,那点精气神就没了,在剩下的,就是等死,我不想死,在还没有实现愿望前,死是奢侈。"
眼看太阳落了山,训练场这边还是操练的如火如荼,马飞鹏、岑越两人都觉得不对劲,
要说何杰也算队上数一数二会耍狠的人物,可是一天之内想将毛坯练成好钢显然操之过
急,而且还特意找来老队员对新菜鸟一通狠削,光这一下午就被练趴十五个,这可是只
有虞墨在才有的节奏,所以,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两人背地里交流下,还是觉得应该让
何杰适可而止。
“我说你神龙附体啊,闹得这么猛,练死人咋整。”马飞鹏最先开腔,实在看不下去,这群
半大小子一个个被练的出气多进气少,这样拼命压榨,最后还能剩下几个撑过选拔。
“我也是这个意思。”岑越复议,毕竟队长不在,他们二比一,何杰也不敢蛮干,可是没想
到,那人完全不予理会。
“说你呢,躺那装什么死,想挣抚恤金啊,如果现在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大炮,我看你早
就诈尸了,还能在这装死狗!”指着前方突然瘫那不肯动的菜鸟,何杰很是愤怒,“一个不
合格,全体受罚,重新在做一次。”按着秒表,何杰对着经过旁边的队员吼叫,“快,快,
快,时间就是生命,我可没功夫看你们这拙略的表演,想要受人尊重,就得拿出像样的
成绩,说你呢,41号,不够,不够,你还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
“你疯啦,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岑越还待劝阻,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又有两个人受不
了高强度的训练昏死过去。
“看我干什么,抬下去啊。”知道有不少人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自己,何杰不予理会,因为还
能仇视,说明他们不够累,不够绝望,那就还得继续操练。
“你到底抽哪门子疯”,刚才还顾及对外要保持训练意见一致,现在俩人一看这何杰俨然疯
了,没办法,为了阻止对方继续胡闹,岑越只好跟马飞鹏一起将何杰拖到角落。
“放手,放不放”,挣脱两人束缚,何杰整整被弄皱的衣服,立马向外走,结果又被拖回
来,立马暴躁的数落起来,“你们俩就是太惯着队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又是
什么地方,由着他不管不顾你们也不吭气,在这么下去,我们铁定输,其实输也不是最紧
要的,关键是,你们以为这是帮他吗?是爱还是害,难道旅长不知道队长状态不好?难道
全旅只有他一个队长?都好好想想上级到底是什么用意!”
扔下两人,何杰还是按照自己拟定的训练方案去执行,虽然不完善,可是总比没有强,
而且嘴上越说不惯着,其实骨子里,他和那两人一样,不敢在这时候懈怠,生怕自己顶
不上去,倒时责任怪罪下来倒霉的还是队长,所以不被理解不要紧,只要想到那人也曾和
自己一样,甚至承受的是比自己多十万倍的辛苦,便觉得现在这样才是自己该干的事,也
才是男人最该有的样子。想想那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