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拽虞
墨,“疯子,疯子,你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不知死活。”边骂边使劲拖拽。
经过这两天的折腾,虞墨实在是爬到这里都费劲,更不是父亲的对手,眼见没挣扎两下
就被拖远,那种绝望像是剜掉心头嫩肉一样,不是撕扯,而是尖锐且伴着悲鸣,突然不
远处闪过银光一点,拼劲所有力量,虞墨挣脱抓扶的手扑过去将那个银光捡起按在胸口,
冰凉,再然后????
泯灭的街灯,奔跑的人群,可是都没有,那个一直在等待的身影,看来这次你是真的将
我丢下,未曾多说一句,像是前世欠你。
下一次,见面,又是多久以后-上
被人家像烂泥一样丢进接应的车里,虞墨能做的除了握紧手心里的冰冷,剩下的就是放
任,他不知道今天这场追逐是为什么,乌漆的车厢里看不见父亲的脸,仅能听着电话这
边快速的调度,难道这种时候还有人要杀人灭口?不过算了,眼前的漆黑不知是因为光
线还是心理,而车外走马灯样的霓虹,也不过是为了更加讽刺这夜的冰冷。有微风,混
合着车里尼古丁的味道发散在全身各处,没有被吸收,只是在身体的空洞里进进出出,
恣意的,想要扒开这身军装来看看的,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虞墨只能低头看着胸口,
什么时候感情像只猛兽将心肝肺一起掏光,独留下这寒风,这破洞,牵扯着仅剩的血肉,
凌厉的维持着最初被袭击的印记,而一边是为了亲情,更多的是因为爱。
没有办法不去回想的过去,母亲的记忆和沈逸的形象一样鲜明,那些开心的,难忘的过
去,在慢慢中,混合成沿路白的黄的路灯,可白,渐渐成了素裹,而黄,只能等着尘封,
这样的记忆让他今后不知该立在哪里,因为亲情与爱情都已成绝壁,而自己像极断横残
垣,曾经也是钢筋做骨,水泥为体,可是说塌也就塌了,到头来十年,数十年,数百年
的等待,不过是像闹笑话一样的自己。
收拾起身体这摊烂泥,虞墨咬牙撑着坐起。
‘别乱动,你那骨裂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处理不好得瘫。”虞映朝打电话间隙,听见后面
轻微的抽气声赶忙阻止。
“我要回部队,事也都处理完了。”抖着嗓子,虞墨尽量让自己平静,却努力避开那些让伤
口更溃烂的字眼,“接下来就麻烦您,队上我也没请假。”
虞映朝看着后面渐渐摆脱掉的车子,想着只要虞墨在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二话不说
同意,“好,我马上安排飞机送你回去,你自己的伤要注意。”
没有回答,仅是鼻子倒了一声气算是答应,听着父亲安排,车的路线也进行了调整,可
以这样吗,算算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虞墨放任自己再没出息一次,这次只是单纯的
等待,哪怕随便一个人,稍一句话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