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你家那位怎么说的。
看出外面人要开口,虞墨赶紧放了手,不过指望沈逸说什么好听的,尤其是当着外人面,
不太可能吧!
果然声音传来,带着嫌弃的冰冷,“没出息!”
兰永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才问,“不然呢,你怎么办?”
“想就想了,一遍不够想两遍,两遍不行,便一天,大不了,时时刻刻、岁岁年年,扎在
心间,要是尤嫌不够,那就搬开揉碎穿入骨髓深处,哪怕硌的肠穿肚烂、磨得四肢尽断,
灵魂也得消散,这都不算完。”
看着何杰端出来乱七八糟的面,兰永尝都没尝就评价,“咸了”。
就在刚才,不待自己从那份誓言带来的震惊中醒过味来,虞墨就把年轻人抱走,本来他
还想把人扣下,可是鉴于看到挺美的一幕,算了,不过那年轻人最后说了一句,“瞅瞅你
这点出息”,当下他知道虞墨是找对人了,不凄凄惨惨,不悲悲切切,能把一段情说的这
么铁骨铮铮,绝对配的上他的兵,所以啊·········还是等等看吧。
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下次不许那么说”,扔下旅长,虞墨难得抱着沈逸却大声嘶吼着,说什么十年,说什么
没有他的日子,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世界,没了沈逸的世界,还有什么可留恋。
勾着虞墨脖子,沈逸感受着这人惊慌、悲怆带来的震颤,没有给出承诺,仅是用力的搂了
搂,然后将自己的吻印上去,立马嘴角沾上苦涩的味道,可是不愿放开啊,即使苦涩,“
出息的,别哭了,什么都肯给你,还不收利息,这么赔本的买卖我都做了,你还哭!”
“我没你那么心狠,说扔下我就扔下了,一下就是两年,我没你那么能抗,天天想着,都
能不去见面,你,你把心都揉成饺子馅了,你知道吗?”真是恨不得塞进身体里算了,虞
墨早就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从自己身体里活劈出来的部分,就是放在身边血肉都纠集的想
向那人靠拢,非得抱在怀里,贴在心上,那点气血才能平复,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人,
天天拖着病弱的身体还跟自己这可劲作,真是,“从这刻起,不许下床,我让你在和我说
十年,不等到我灰飞烟灭,你敢撒手试试。”
晚风微凉,沈逸还是头一次看见虞墨有这种类似震‘夫刚’的感觉,好吧,是自己今天过
分了,即使是事实,自己一人知道就行,没必要因为别人的一点看轻这份感情,就沉不住
气,到底是年轻,心里暗暗记住教训,沈逸才松口,“好,以后不说了,听你的。”
虞墨才不相信,即使表情无比诚恳,可就是不相信啊,这人骨子里,主意比谁都正。唉,
轻稳的将人放在床上,又赶紧测了体温、心跳,这都是什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