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知道里面肯定不是这些,于是他更加好奇,只
是碍于之前的事情搞得太大,不好打电话回去问,更不知家里现在是何景象。
“没想到我们再见会是这样”沈畅交叠着双腿坐在那人面前,“这一别有七年了吧,七年前可
不是这般境况。”
虞胜治看着对面和自己一样沧桑的人,只是时过境迁现在沦到自己挨整,而这人也不在是
当年的鱼困浅滩,大有跃龙门之势,在反瞧自己,真是感叹风水运气,半点不由人。虽然
心里这么想,可虞胜治到底见过大风浪,这些暗淡情绪他不会摆在脸上,“你只是押对了宝
,没什么可炫耀。”
“成王败寇,要不是你把沈穆两口子当枪使,我也不会这么不遗余力,毕竟我老了,内特的
盘子又太大,不过好在我有接班人你没有。”说到这个沈畅是得意的,培养沈逸的计划是早
就定好的,要不是那孩子的身体,还有早期性子上的绵软,他不会刚刚开始就草草结束,
说到底他得感谢虞胜治,要不是他步步紧逼,那孩子怎么会心甘情愿跑回来接他的班,而
且之前的独自闯荡,也让那孩子性格里的天真和柔软都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不择手段的
凌厉,这才是他想要的接班人。
“我可不像你那么狠,当年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也不提醒,不管怎么说沈穆是你亲儿子。”
“亲儿子怎么样,亲儿子还不是认贼作父,再说不让他苦一苦,他能看清你的伪善面目?
说到底我们两个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只是我比你略好,因为我真。”
“你这副嘴脸沈逸要是知道会怎么样?”虞胜治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的经营功亏一
篑,既然要倒,也不能放着沈家独好,说到底他们这些枪,也不是用完就随便能丢的,临
了不拉几个垫背的,说不过去。
“沈逸,呵呵,他才不在乎我是个什么样,说你老了,完政治还讲亲情,注定失败。”
虞胜治看着沈畅大步离开,才颓然倒回沙发,看来自己真是老了,原来玩政治不能讲感情
,不能讲,可是,他总是想起虞墨小时候刚学会走路咿咿呀呀向自己跑来时的样子,那可
是他的宝贝孙子,能不讲亲情吗?
如何会是阴谋-下
“厨艺退步了”沈逸被允许吃些流食后,尝了一口虞墨端来的苹果泥果断嫌弃,“亏我想了
这么多年,你就拿这糊弄我。”
“怎么了?”虞墨尝了一口,似乎从外形到口感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不好吃吗?”
“苦”沈逸刚说完就后悔了,是他自己想了太多年,总觉得当年吃的格外甜,却忘记了那不
过是自己想象,事实上他能尝出的味道只有苦,而且这症状伴随多年且越来越严重,接收
到对方暗淡下去的神色,沈逸捂着腹部伤口微微坐正,可稍动一动就全身疼。
虞墨看见沈逸自己动了动,立马吼起来“我是死的吗?想要什么不会说,自己瞎动什么,再
扯到伤口。”
沈逸知道这人只是反射性的嘴上凶,可帮自己调整姿势的力度却格外柔,不过他可不是随
便给人凶的主,“嘶你最近很暴躁,是因为我答应娶你才这样吗?不怕我休了你,过来”
故意痞痞的勾勾指头,那人果然怕他费力乖乖凑过来,沈逸突然手一勾凑上去,吻在那人
唇上,“现在甜了。”
虞墨真是好气又好笑,气这人总是挑战自己越发脆弱的神经,笑这人总是有办法知道怎么
样最能安抚自己,所以既然人家这么诚心的邀请,他也不好不领情,直吻到对方从心脏过
缓变成心动过速才放开那人的唇,“是因为你太甜,才觉得东西苦。”
沈逸顿时觉得还是应该家养啊,这放出去再收回来变成什么货色可真是不好说。
跟着你吧,去哪都行-上
“我回不去”虞墨猛地阖上手机,妥妥的暴躁了,他这次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