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这番话却像极了和丈母娘保证会对人家女儿负责
的傻姑爷。
送走了一老两少,虞墨打了电话回去请假,还好,也都没多问。
躺在陪护床上,虞墨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尤其是刚参加过那样残酷的选拔,更显
的自己今天弱智极了,平常学的那些伪装隐蔽和谈话技巧,仿佛一下从脑子里抽空,只剩
下木头桩子一样,跟着自己的本能,去靠近去了解,也许这就是所谓一见钟情的美妙之
处,甚至再此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男人,就已经对人家有了喜欢的感觉。
看着旁边床上那不甚安稳的睡颜,额间薄薄的细汗,混合着加湿器的噗噗声,这样平和的
感觉甚至不是他长久以来向往的,可是只要是这人他就愿意接受,多奇怪,明明今天才第
一次见面,甚至人家的名字都还没搞清楚,难道真是在军营憋久了,可是为什么喜欢上的
不是女人,那样会简单的多、方便的多。
细微的抽泣声,打断了虞墨纷乱的思绪,监护器没有太大的异样变化,可是床上躺着的
人,神情明显不安稳。虞墨正考虑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就听见很小的一声爸爸然
后泪猝然滑落。
该死的虞墨没碰过这样的事情,明明人家只是做梦留下几滴泪,却让他心里百般不
是滋味,伸手擦了下,指尖是柔柔的触感,带起心底许多的异样,酥酥麻麻。像是感知
到身边有人陪伴,床上的人神情有所和缓,虞墨发现后更舍不得抽回手,一会摸摸人家
额头,一会看看人家的手,恨不得将睫毛都数出个数来,所以半夜沈逸体温再次升高,
虞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医生。
他的病很严重?温度怎么不降反升啊?虞墨拉着个眼熟的大夫问道。
你是墨墨吧,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我是你陈爷爷的学生,你忘了,就是经常被拉去
下象棋,还只许输不许赢,赢了要挡掉我毕业论文那个萧秉和看着眼前的俊俏小伙,
眉眼间和余司令真是有几成相似,难怪刚才老师吩咐要没事过来照顾下。
记起来了,您现在调回总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