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把布兰登推进车里面后,温斯顿先生还在十分气愤的喊着,“你,就是你,你是谁,为什么勾引我的儿子!”
我抹了一下唇角,火辣辣的痛,但是心里却快意非凡,布兰登在自己的家庭和我之间,明显选择了我,怎么不叫我内心得意。不过我好歹也顾忌对方是布兰登的父母,口气也没有十分的冲动。
“我是威廉菲尔德,你可以叫我威廉,温斯顿先生。”我礼貌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如你所见,我是布兰登的男朋友。”
“滚蛋!我这个兔崽子,我不会容许我视线存在你这种人。”回应的是温斯顿先生暴跳如雷的咒骂。
我好心的提醒他,“请注意一下时间,温斯顿先生,如果我是您,我会选择保持安静,再这样大喊大叫,我很难保证我们的说话声不会惊动邻居,到时候他们忍不住报警投诉我们,事情就糟糕了。”
“你这个……”他继续说了一堆难听的脏话,恶毒又凶狠的将炮火猛地对准我,言辞激烈到我都不想直接复述,最后还是温斯顿太太来拉走了他。
“冷静一点,詹姆斯。”她非常冷漠的看着我。“这位先生说的没错,我们在这里争吵会让邻居注意的。”她说话声音十分轻,却轻而易举制止住温斯顿先生的怒气,灰蓝色的眼珠轻轻转动,停留在我身上注视了几秒。
我忽然注意到这也是布兰登的眼睛。
灰色,带这一点淡淡蓝,深邃又内敛,没有一点多余杂质,这双眼睛在橙色的灯光下显得尤为美丽,此刻正静静看着我。只可惜这样相似的瞳孔没有带来相似的感觉,温斯顿太太的眼睛好像无机质的机器人,冰冷的不带一丝意味——这和布兰登那双动情起来好像星辰一样的眼睛完全不同。
她随后说,“我们是要脸面的人,绝对不能平白无故的让人看了笑话。”她这样盯着我,语气加重了几分,“尤其是为了一个跳梁小丑,不值得。”
“或许我们可以进屋解决一下问题。”我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提议,“站在这里吵架对事情根本无济于事,您说对吗,温斯顿先生和太太?”
……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在布兰登的新公寓客厅里,四人面对面坐着。布兰登检查了我的嘴角,“幸好明天是星期天,威廉。”他担忧的说,“你有一天时间消肿,否则周一开会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打了一个大耳光。”
我却不太在意,“只要你没事就行。”
布兰登挑起眉,“别以为我会开心,我宁可被打的是我自己。”
“我也宁可是自己,亲爱的。”我握住他的手。
作为wf的创始人,我被打绝对是个大新闻,不仅会在社交平台引来关注,搞不好经济报纸都会跑来采访一番。猜测我是不是投资失败欠了巨款或者感情失败要被分割财产。无论哪个猜测,都会对wf集团造成一定程度的冲击。对于金融圈来说,流言是非常可怕的利器,能够轻易杀死一个公司,所以布兰登才会说宁可被打的是他。
我明白他的担心,但是我却不能眼睁睁看布兰登被揍,这时候如果连替他挨一下打都不愿意,那么还怎么好意思说一定会给谁谁谁幸福呢?
“你就不觉得羞耻吗?”温斯顿太太冷不丁的问。
“什么?”我沉静在自己的思路里,一时没听清楚。
“羞耻。”温斯顿太太重复一遍,她看着我,“你们这样的变态,一点羞耻的道德都没有了吗?”
在刚才温斯顿太太劝解温斯顿先生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比温斯顿先生稍微友善一些,到现在我才发现,她的杀伤力根本不下于她丈夫,因为布兰登听到她的话小小的缩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慢慢挺直身体。
“为什么要觉得羞耻?”他反问。
“你居然是同性恋!你居然堕落到了这份上!”温斯顿太太憎恶又冷漠的说,“我对你太失望了布兰登,我以为你来到波士顿会稍微安分一点,但是你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学坏了,你真不该离开洛杉矶,离开教会,你应该被关在祷告室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布兰登的表情好像被打了一耳光。“你对什么不失望,妈妈?当初我从洛克莎尼那里辞职,你也对我失望透顶不是吗?否则我为什么会去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