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希望不会太多。”
“只能说希望如此了。”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阿方索忽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威廉,我毕业了,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三天后就去好莱坞,以后不会在纽约待了。”
我苦笑,“好巧,我也要搬去波士顿了,就在这一两个星期内。”
“你要去波士顿?”他吃惊,“是因为昨天的事吗?对你有很大的影响?”
“是的,昨天的袭击让我在华尔街的基础恐怕都要报销了。”我头疼,“我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否则我的公司会在未来几个月遭遇重创。”
和阿方索结束通话,我不得不又联系到顾安宁,对我把他扔在咖啡馆的事情感到抱歉。好在顾安宁没有介意,反而安慰了我。
“当时看您那样快速跑出去的样子,想必是有朋友在现场,他们现在还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朋友都很好。班奈特先生和夫人呢?”
“埃格伯特叔叔那天在家里,但是他有员工遇难了。”顾安宁说,“我的父母十分担心,不过我给他们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会乖乖待在家里。”
“不错,在还不知道情况下,你们呆在家里最安全的。”
忙完这些,我睡了两天才缓过来,并且好不容易赶上了最后一天送别阿方索。一周后,纽约股市从新开盘,但因为我事先做空了手上的股票,威廉菲尔德的损失并没有多大。而我和克里斯也在忙着搬到波士顿的工作,大约有一百多个员工表示可以和我们离开,剩下的我写了推荐信让他们去埃格伯特班奈特那里找工作。但我有预感这并不会顺利,因为金融界的大裁员恐怕就要开始了。
这周结束后,各个金融机构都在惊恐于本周股市的缩水趋势,并且有杂志报道,九月十一号的恐怖袭击事件不仅带来了美国股市的动弹,也使得东京,伦敦,巴黎等各个地方的股市均有所下跌。很快,这场灾难还会蔓延到全球,造成全球经济的大海啸。不过好消息是,至少我投资在黄金,军工上面的股票不降反涨,就算有航空投资方面的损失,但也能让我短期内不至于太过难捱。
“大西洋和巡洋舰的建立必须得加紧了。”我对伊扎克说和布兰登说,“我们得把威廉菲尔德集团重心从证券公司尽快移交到实业上,谢天谢地现在努力还不算晚,对于袭击的恐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