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凯把子爵让进屋,点上了灯,又忙着泡茶,是子爵最爱的印度红茶。
刚洗完澡的凯尔索口干,就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连忙问道:“有事就说吧?”
金凯见他喝了茶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便直言不讳的答道:“我想把心里的想法讲出来,希望您不要怪罪我!”
☆、狂乱的夜
凯尔索见到神色紧张就挑起嘴角笑了:“我不会责怪你的,说吧。”
他坐到了子爵对面,攥住膝盖尽量平静的说道:“从我十岁那年被您带回这个家,我就对您有了爱慕之情,起初我以为那是因为我早年丧母,丧父把您当做了我的家人,或许是一种依恋,但我慢慢的长大了,开始明白这根本不是对家人的喜爱,而是……我把您当做了憧憬的对象,我是作为一个男人在看着您的,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都记在了心里,所以我才不愿意去英国念书!”
凯尔索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被他当成孩子的金凯突然间在他眼前变成了男人,这一切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您的眼中只有贝勒爷,其他人都无法取代贝勒爷的位置,我只求您能听我的心里话,知道我是如此的爱慕您,即便您会拒绝我,我只是不愿意再沉默下去了,如果我现在不说,等我去了英国,恐怕就更没有机会讲出来了,只希望您能在今夜成为我的美梦!”金凯动情的说着,话一旦说开了,就难以遏制了,虽然这么做十分卑鄙,但也唯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他一亲芳泽了!
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的子爵,平静的说道:“先不说别的,我比你大十几岁,是你的叔叔辈了,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年轻人真是敢作敢为,他就没有这种勇气,当年如果不是贝勒爷死缠烂打,他是不可能走出教堂做回凡人的。
金凯微笑着摇头:“您要拒绝我,可以再找个更好的理由。”说这话的时候,凯尔索和自己的年龄差忽然缩短了,仿佛是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在谈论风月一般。
“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孩子,而不是男人!”子爵又道,这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插上了门,这才回过头来痛苦的说:“现在我当然是个男人了,您知道吗,我总是在晚上想着您,靠手来自我满足,每当我看到您和贝勒爷亲密的在一起时,我就心如刀割!”说完这话,金凯就脱了自己的短褂,仅仅穿着裤子,走到了凯尔索跟前,像是极力要